黑衣人虽是看到了清浅翻身,却半点惊慌也无,反而转身向榻上跨近几步,漆黑的双眸凝视着床上滚做一团的两名女,弯下腰,凑近榻上闻了闻,浓烈的酒气让他立刻伸手捏住了鼻,十分嫌弃道:“长得人模人样,酒却这么差,这么好的酒,活该便宜了爷。”
想到什么似得,伸手往衣袖里捣鼓了两下,一块碎银立刻出现在眼前,“念你制酒这么辛苦的份,这算是爷赏你的,日后若有好酒,记得留着,爷还会再来。”,将碎银轻放在床头,转身,大摇大摆地往房门口走去。
杜鹃听到他还会再来的话后,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蹦起来抡他一拳,却被清浅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
清浅伏在她耳边,小声地提醒,“别冲动。”
杜鹃这才深吸了两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下去,手在暗处给他比了个挥拳的姿势。
黑衣人似乎料定床上之人不可能醒来,非但脚步轻快地扭摆着腰肢,而且一边走,嘴里还若有若无的哼着小曲儿,那神情,半点不像是来做贼的,倒像是来散步的。
他走得肆无忌惮,伸手去开房门时还优哉游哉,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他脸上笑意更浓,特地往房内扭了下屁股,抬脚,大步跨出了房门。
然而,在下一刻,他笑容便僵在脸上,脚下忽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住,动弹不得,他被定住的瞬间,一张巨大的网猛地笼罩下来,紧接着房内灯火通明,身后传来一声拍手的声音,“偷了酒还想逃,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杜鹃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房中央,手里捏着一根绳,绳的另一端,正好系着黑衣人的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两次番偷我的酒!”,说着,杜鹃手猛地一拽。
黑衣人脚上吃痛,重心不稳,整个人立刻往地上倒去,眼看就要摔个四脚朝天,那人却以狗啃泥之势平平贴向地面,一只手紧抱着酒坛,另一只手往地上一拍,翻了个身,人又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杜鹃微带惊疑的咦了一声顿住,清浅知道此人不简单,半点不敢大意,一只手猛拽绳,另一只手将桌上事先调制好的烈酒往那人的眼睛上泼去。
这烈酒中加了一些刺激性的药粉,一旦蘸在皮肤上,疼痛异常,又何况是脆弱的瞳眸。
杜鹃见到她出手,瞬间回过神,一把将手中的绳丢到清浅手中,掏出袖中的匕就往那人冲了过去。
然而,清浅到底是个女,力有限,加之他有了前一次的教训后,已有防备,人仅是打了个踉跄,并未被清浅拽倒在地就立刻反应过来,偏了头,烈酒泼到他身上,仅是皱了皱眉,手便猛地往绳上一抓,用力往后一拽,冷哼了一声,清浅便被拽倒在地。
杜鹃见清浅跌倒,怒火中烧,提着匕,愤怒地朝往黑衣人冲了过去。
黑衣人轻笑一声,飞快地解开罩在身上的网,在杜鹃靠近时,沉着地抱着酒坛,原地一个旋转,洒出一大把粉状物。
他趁着杜鹃避让的间隙,从手腕中射出一根银色细线缠上房梁,接着,手上一使力,身迅速向上飞去。
“倒是有两把刷,可惜爷不是吃素的。”那人借着细线飞上房檐,心情愉悦地觑着地下的杜鹃,爽朗的说道。
扬了扬眉,**地眨了眨眼,“酒我拿走了,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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