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殿下要整个大的(2 / 2)

大明假皇孙 花间无 2444 字 2个月前

阎秉德红光满面,

嘴角上扬,笑的十分开心。

殿下的援手太及时了,一出手就解决了阎家的两大难题,

这简直犹如暖阳刺破冬日的暗夜,温暖了困难中的阎家。

阎秉德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几乎要跳了出来。

双脚用力踩着地面,尽力克制心中的狂喜,避免自己太失态了。

印书坊投入小,但是利润高。

他大概估算了一下,殿下只需要给五百贯,他就能将作坊开起来。

当然,五百贯也是巨款了。

殿下哪怕给两三百贯,他也勉强能开起来的。

慢慢运营,争取十年的时间成为京城的一个大书坊。

朱允?喝了口茶,

“秉德兄,本王先拿出五万贯,将作坊开起来。”

!!!

多少?!

阎秉德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稳稳心神,他才艰难地推脱道,

“殿下,开一个印书坊,五百贯足以。”

五万贯!

比他预期的高了足足一百倍!

有了这笔钱,即便什么也不干,他也是京城的一个大富豪了。

形容某人有钱,人们会说“家财万贯”,

现在殿下随手就出了五个“富豪”!

自己的声音也变得飘渺。

他甚至觉得自己很伟大,竟然能开口推掉五万贯!

他没有察觉,他的声音都变腔了。

他的脑子晕乎乎的,人有些飘,脸烫的厉害。

殿下对咱太信任了!

都察院的老大是正二品的左都御史,被尊称为“总宪”,一年的俸禄折合成钱,大概七百贯。

这笔投入是总宪七十多年的俸禄!

也就是说,总宪忙碌了一生,单靠俸禄也积攒不到这笔投资。

他突然发现,总宪也不是那么高大上了!

突然来了一个泼天的巨款。

阎秉德头脑发涨,眼睛酸涩,人有些晕乎乎,脚底踩着棉花一般。

他有些承受不住了,恨不得现在冲出去仰天长啸。

朱允?解释道,

“秉德,这钱一点也不多。”

“开作坊需要招伙计、买设备、耗材,租赁房子。”

“并且咱们不能只印书,还要开书店去卖书。”

“要在各省的重要地方开设书店,销售图书,同时招揽名家的书稿。”

“林林总总,太多的地方都需要钱。”

“五万贯是初创时的投资,钱不够本王可以追加一些。”

!!!

阎秉德再次被朱允通的规划震惊了,心中有些惭愧。

自己格局小了!

自己只想在京城做大做强,

殿下的目光却已经看向了全国,这就是胸襟,这就是眼光。

是自己的眼光太小了。

相比之下,京城的三大书坊也不是那么难超越的。

三大书坊的影响力也主要在应天府,稍微远一点就不行了,更是无法和和殿下规划的铺货到全国相提并论。

阎秉德拱手,

“在下一切听殿下吩咐。”

咱将掌管万贯财产!

书店将遍布全国!

畅想着雄伟的未来,秉德常年的腰杆挺直了起来。

身为小吏,抬头都是比自己大的官,常年躬腰低头,四处俯首帖耳,

长年累月下来,他的腰慢慢地弯了,

因此被父亲斥责了很多次,要求他挺起胸膛,可是都没什么效果。

今天一个五万贯的投资,彻底给他治好了。

阎秉德信心满满,激情澎湃,

“殿下,属下一定用心经营,总有一天会超越三大书坊。’

朱允?摆摆手,哂笑道:

“三大书坊?他们都是垃圾,不值得一提,更不配做咱们的对手。

想想三大书坊的食言,还有王宗敏所透露的他们所做的龌龊事,阎秉德再次被殿下的胸襟折服,

“殿下说的是,他们自食其言,还为了钱不择手段,确实不配做咱们的对手。”

他已经进入了大管事的状态,

开始用心寻思日后印书坊的运作,

“殿下,属下认识一家木材供应商,能用合适的价格买到雕版用的梨木、枣木之类的板材。”

朱允?再次摆摆手,

“秉德兄,咱们不做雕版。”

???

阎秉德愣了,

“殿下,不用雕版用什么?难道......用......活字印刷?”

“正是!”

“殿下,木活字虽然快捷方便,印刷的也更清晰美观,但是刻字成本高,木活字也不易保存,印刷的单张成本远高于雕版。”

“本王知道。咱们也不做木活字。”

他了解过,大明已经有了活字印刷,泥活字在元朝就被淘汰了,现在用的是木活字,

虽然方便快捷,但是问题也不少,主要的就是阎秉德说的那些,

虽然印的质量比雕版强,但是成本比雕版高,因为多是小作坊在用,大作坊依然是雕版。

“殿下,那怎么印?”

“秉德,你先招揽一批做活字印刷的老师傅,咱来告诉他们怎么做。”

“属下遵命!”

两人聊着印书作坊后续的规划。

一炷香后,孙嬷嬷来了。

朱允?给她和阎秉德做了介绍。

又给孙嬷嬷解释,

“本王投了一个书坊,交给秉德兄弟去管。你出几个账房,先拿出五万贯,让作坊创办起来。”

将阎秉德扔给了孙嬷嬷,朱允通告辞了。

孙嬷嬷,阎秉德跟着送出了茶馆。

阎秉德低声提醒道,

“殿下,属下听说大儒方希直先生明天离京赴川。”

朱允?点点头,

“知道了。”

太阳西斜,天色渐晚。

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宫门就落锁了。

朱允通没有去别院,直接催马回宫了。

本想去茶楼吃点饭,顺便和老钱说点事,没想到遇到阎秉德把事情耽搁了。

许小棠来信约他去处理暖房的绿植,只能另找时间了。

阎府。

松记书坊的李东家站在了门口,拎着厚礼。

理理衣服,他敲响了院门。

下午,李炳林失魂落魄地回去了,还带着要账的店小二,

五个人掏空了钱袋子,还差戈江茶楼三贯钱。

开始李东家暴跳如雷,侄子竟然如此不堪,没钱去充什么大头,竟然吃了这么多!

他压根不愿意垫钱,

直到他听侄子解释了一番,听到阎秉德被三殿下叫走了,他立刻付了钱,

当然,他让侄子写了欠条,这钱就从侄子的月俸里扣了。

他又立即带着礼物匆忙出门,来阎家修复关系,顺便打探消息。

他虽然站队了朱允?,但是如果一个皇孙要收拾他,他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

李东家害怕了。

院内,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儿子出去一天了还没回来,阎思文夫妇都有些焦虑。

两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出去找找,外面传来敲门声。

“阎先生在家吗?”

阎思文打开了院门,见是松记书坊的东家。

他不由地皱了皱眉,他实在厌恶这种言而无信的小人。

李东家陪着笑脸,还带着厚礼,

“先生,别来无恙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阎思文只好将他请入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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