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勋烦躁地在寝殿里踱来踱去,他的脑海里全是玉灵的笑颜,从她幻化成人时的每一句话,都在他耳边徘徊着。他看向墙壁上的画像,顿时想起玉灵成为人类后,需要学习的事情很多,他得为她好好准备一番。
“不行。”紫勋抬头看向她,她刚才已经偷听得差不多。但她现在危险期还没有过,他怎么可能将放出去?
为此,他必须忍住不见她,可是他才一会儿没见她,就有些想念了,他该如何是好?
紫勋突然想起他曾在暮色之村遇到过玉灵两次,不管是巧合还是偶遇,好像她总是和暮色之村有着那么一丝丝联系。
玉灵暗暗记下秘诀将其掌握后,又翻开了第四页,第四页上面写着的是一种攻击力极强秘法。叫做:火树银花。
后来,也是因为玉灵修为停滞的事情,紫勋才让他专门负责教导与督促玉灵修炼。使得他比其他弟子得到紫行丹的机会更多些,这也促使他成为灵兽峰第一个凝聚出兽丹的弟子。他也是依靠着玉灵的光芒,才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成为紫荆峰总执事。
玉灵一边挣脱,一边怒气冲冲道:“哪有你这样的掌门?国家有难,却带着自己的爱宠在后花园里弹琴,莺歌燕舞成何体统?”
随着时间的流逝,玉灵的琴艺见长,但却无法博得紫勋一笑。他每天早上都会监督着玉灵在凉亭内弹琴,下午又与她切磋武艺。
接着,她又翻开第三页,第三页的法术叫做:柳暗花明。是一种瞬移法术。根据修为不同,可以瞬息间移动千里甚至万里,相当于一张千里玉符或万里玉符。
昆布瞥了一眼紫勋,垂眸道:“据悉他曾去过天枢边陲的暮色之村,但天域联盟的金简雇佣金起价就是二十万灵石,紫铭他们查过暮色之村还没有如此富有之人。更何况天域与天枢自古就是死敌。他们冒死前来送信,就可以确定雇主的身份不简单。”
玉灵按照上面的心法来潜心修炼,不一会儿便掌握了。她运功试了试,掌心竟冒出一片片漂亮的紫荆花瓣,紫荆花瓣飘出后便没入她的体内,为她补充灵气。一片紫荆花瓣就相当于一颗初品增气丹的效果,感觉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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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勋接过那个金简,上下打量了一番道:“这是天域联盟的最高机密信件,是由雇主的血液与金简合炼而成,要想打开除非找到雇主的收信者。查到那个信使去过的地方没有?”
紫勋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定是在心里谩骂他。他顿时怒不可揭,他快要被她气死了。两国交战,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参与战事的掌门人。若不是她凝聚兽丹后,还没有渡过危险期,他作为天枢国第一修真门派的掌门人,又怎会蜷缩在门派里,足不出户?
“多谢掌门,玉灵师妹的事便是我的事,还请掌门尽管吩咐,昆布一定全力以赴,不让掌门失望。”昆布瞥了一眼中品紫行丹,目测约有十颗左右,心中自是开心无比。
紫勋斜瞪了她一眼,绕到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头靠在她肩上,轻轻地将她的手指按在琴弦上,温柔道:“是这样弹的。”
紫勋听罢,将密函放到一旁:“嗯。刺城那边有君皓和鎏儿他们在,我相信战事很快就能平定下来。至于天域奸细一事,就交给紫铭,让他负责追杀进入天枢的所有奸细。一旦发现,杀无赦。”
现在看来只要玉灵成为紫勋的女人,那他就可以稳坐总执事这个职位了。看样子往后他要多调.教一下玉灵。让她将紫勋的心牢牢抓住,这样才能保证他在天枢仙门的至高地位。
第二页便出现四个俊秀的小字:枯木生花。上面详细介绍了这是一种治疗法术,既可以救人也可以快速恢复己身灵气和修为,是世间最厉害的治疗法术。
“是。”昆布听到紫勋的要求,头也不敢抬,轻声应许之后,便转身离去。他心中甚是开心,紫勋定是对玉灵产生了兴趣。才想着要看男女方面的书籍。他本来就担心着玉灵现在修为与自己相当,自己再也无法督促她修炼,他担心紫勋会因此将他调离其他职位。
自从紫勋晋升至元婴期,能够炼制中品紫行丹以来。天枢仙门的月赛便改成战力排行赛,唯有各峰战力排行第一的弟子才有机会,每月领取一颗中品紫行丹。最初他在灵兽峰时,因为竞争极为激烈,而根本没有机会获得。
玉灵听到轩辕君皓受伤,便知事态的严重性。见昆布走后,她立即跑到了紫勋身边:“主人,我也要去。”
不知过了多久,玉灵终于掌握了火树银花,当她翻开第五页时,确实一片空白。心中充满了疑惑,便忍不住离开密室去寻找紫勋。
“是,掌门。”昆布说罢,便转身离去。
“小女人又如何?我就不可以上战场了吗?既然主人都承认灵儿是你的战宠,为何不给灵儿一次表现的机会?”玉灵泪水已在眼中打转,眼中紫勋的模样也变得模糊起来。
后来,她拿出玉简,打开了紫荆宝鉴。发现这“紫荆宝鉴”属于木系心法,但其他属性的修士也能修炼,只是效果会低于木系修士。上面一共有七层高深法术,有群攻、也有单攻,还有一些追踪和瞬移高深秘法。
紫勋皱了皱眉。他双手杵在长案上,纤长的手指敲打着长案,发出“叮叮”声,他淡然道:“现在弟子大会在即,大部分弟子都在闭关修炼,紫铭又在追捕天域奸细。这样吧。你先带领两百捕兽师以及灵兽峰所有幻兽赶往刺城,告诉君皓务必要拖延时间,待灵儿危险期一过,我就来增援。”
“另外贺云霄清醒没有?”紫勋补充道。
紫勋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可你不是匹夫,你不过是个小女人。”
作为主人,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但回想过去,他等了十年才等到现在的硕果,这难道不是他应该享有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