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点痒。”凌晨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脸又红透了。
这时候我哪顾得上她呀,我拼命地吸气,想让这个味道存留在我深深的脑海里。这草莓味,酸酸甜甜,绝对是初恋的味道,人家都说香味是有颜色的,那它一定是粉红色,说到粉红色就会想到大框眼镜。
屁啊!什么大框眼镜!为毛我突然想到了刘冬微那个女**丝啊!粉红色明明是浪漫的代名词才对,那个女魔头竟然就这样把它毁了!
完了完了,什么兴致都没了,我蛋疼地站起身,却没有料到身下传来了一种微妙的疼痛。
我就用三个字来形容吧,是男人都能懂,“夹毛了!”
这个概念要解释起来很复杂,总之就是由于男性的下蹲,会使下体的空间发生畸变,暗黑草丛和激光剑进行不必要的缠绕。当站立时,空间会再次发生扭曲,这时候黑藻就会被扯断,给男人带来一种尴尬的刺痛。
我当时的表情是这样的,从享受愉悦的淫笑,过渡到被刘冬微搅乱兴致的苦逼,最后演变成微妙的痛苦。总而言之,就是要多傻逼、有多傻逼。
“完、完事了?”还好凌晨没有发现我纠结的神情,不然糗大了。
“恩,虽然我还意犹未尽。”
我挑了挑眉毛,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坏坏哒,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凌晨一定会为我着迷,哦呵呵。
“讨厌,不能得寸进尺呀,这是原则。”凌晨用手按好自己的裙子。
妈蛋,我说的意犹未尽可是真的啊,要不是刘冬微那混蛋突然出现,我除非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自动自觉地离开伊甸园呢。
今天哥就把话撂在这儿,刘冬微你别给老子粗线,不然我分分钟把你的破眼镜砸了。
“咣咣咣!”
“这么晚了,谁敲门呀?王唯一快去开门!”老妈在浴室洗澡,扯着大嗓门喊着。
卧槽,还真出现了!这敲门声如此粗鲁野蛮,用脚趾盖像都知道,不是喝多了的老爸,就是那个女汉子!说曹操、曹操到啊。
就知道使唤我,我可是在招待你未来儿媳妇儿啊,老爸不是在闲着么,真是的。
我和凌晨走出卧室开门,刚打开门就惊呆了。一个一米六五的女孩子,鼻子上架着结满白气的粉框眼镜,肩膀上扛着两个一米八的白色模特,左一个、右一个,这画面太震撼。
“让道儿!瞎了吗?”刘冬微一张嘴气动山河,中气十足。
额,她扛得物体太大,确实不太方便。我和凌晨怔怔地退到一边,看着她大步踏入屋内。顺便一提,我觉得眼镜上都是水气的刘冬微才更像瞎了。
刘冬微哐当一声把硬塑模特放到地上,摘掉眼镜大大咧咧地用面巾纸擦着,“阿姨呢?咋就你一个人?”
“你说话的时候抬起头行么,分明是俩人。”
“哦?”刘冬微往这里看了一眼,注意到了我身边还站着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子。
这一看倒是把凌晨吓到了,她赶忙挽起我的手臂,往我身边靠。艾玛,这大白兔都靠过来了,好柔软,像棉花糖。
唉,你说说你这个女汉子把我的女神吓到了该当何罪!?不过看在你间接地让我感受到了双峰的份上,朕就不和你计较了,哦呵呵。
“唉呀妈呀,这不凌晨吗?咱校校花儿,你咋跑这儿来了呢?”刘冬微突然爆出了一口纯正的东北话,乡土气息浓郁。
“她是?”凌晨低声问我,看着刘冬微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额,也是咱校同学,是我邻居,住的比较近所以。。。”我刚解释到一半,刘冬微又开口了。
“所以帮他妈送送东西,这模特这玩意儿啊,拼起来太费劲,我就整个儿扛过来了,咱阿姨用着省事儿!”
“你受什么刺激了,不会好好说话了?”
为毛我身边的人见到凌晨都像被照射了进化光线一样,老爸智障、老妈刻薄、女汉子进化成东北老爷们儿,这都是要闹哪样!?
“我咋不好好说话了?你是不是东北人,这是不是在东北这疙瘩呢,不说东北话你说啥!?”
擦,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还好此时老爸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了,我赶快用眼神向他求救,让他帮我赶走这个瘟神。
“唯一,骑虎难下对吧,你不能一直指望你爹帮你,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要自己咬牙挺住,坚持过去。男人嘛,只要咬紧牙关、攥紧拳头,就不会输!”
我擦,老爸怎么从智障变成励志哥了,不过她说的对,我要攥紧拳头。。。
然后,老爸张开五指,出了一个布。
“啊哈哈哈,我赢了!儿贼(子诶),你还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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