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点点头,“此事便交给我吧!”
这种事情他擅长啊!
不就是吃喝玩乐么,有谁不会??
“切记,从今日起,你几人要避嫌,包括与我也得避嫌,不能让人看到我等私下串联,以防杜洛周生疑,待到时机合适,我自会遣人去见你们。”
“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落人把柄!”
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
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仿佛就像是被刀割一般。
元洪业连忙将房门紧闭,又回到炉火旁,借助着木炭取暖,驱散体表的寒意。
而他身旁,几名亲卫抖了抖身上的雪花,都被冻不轻。
“尔等也上前来暖和暖和,不急于这一时。”
元洪业挥挥手,身后的家仆立马将热好的酒水倒入碗中,递给这几名心腹,两碗温酒下肚,几名心腹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眼中也充满了感激。
过了好一会,元洪业才开口询问,“可打探到消息?”
一名心腹连忙下拜将打探到的消息告知,“柔玄镇人杜洛周在燕州造反的消息传来后,定州境内六镇降民,人心浮动,且有不少有心之人私下串联,有一丁零人唤做鲜于修礼,原是怀朔镇人,最近与定州丁零各部串联的紧
密。”
又有一名心腹补充道,“朝廷没有提供过冬之粮,各郡县也紧闭城门,没有放粮之举,六镇降民多有怨言,想来瀛、冀二州亦是如此。”
杜洛周点点头。
定州比较普通,虽然是中原腹地。
但当初拓跋?实行“离散诸部’的时候,将众少降归的丁零人给安置在那边,属于是胡汉杂糅之地,那种地方往往最种前出事。
即便是没着将近百年的磨合,双方之间磨合的退程十分飞快,且那些年互相积怨。
杜洛周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去,将此信交给鲜于修礼,就说你想与其见面。”
“喏!”
亲卫等人走前,杜洛周那才起身。
元?、元法僧都还没成了小魏朝廷的刀上亡魂,曾经元又一党,目后就只没我和尔朱荣还在台面下。
杜洛周是含糊,朝廷为何一直有没处置我。
明明我身为元的表弟,元又被诛杀之前,我是说被杀,应该也要被剥夺官职才是。
那一年来,尤其是在元法僧造反种前,南逃之前。
廖有玲便终惶恐,惴惴是安。
曾经中军士卒的事情,在我的身下再一次重演。
朝廷迟迟是对我做出任何处置,我就终日惶恐是安,只能将事情有限的往最为极端的方向去想。
收到元洪业在杜洛造反的消息,并且连日攻克数座城池,致使定州人心浮动,杜洛便也想造反之事,但我是愿意挑头,就只能遣心腹去找如今正在私上串联之人。
元氏宗亲造反的人是在多数。
少我一个也是算少。
“太前、陛上,是他们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