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冲个坡还能翻车,原来是被阴了!不成,这赛结束不了,必须得出一个结束!都被阴到翻车了,他还真想报伤亡去?”
“之前没有人性的训练那也算了,这算什么,这叫谋害!”
气愤的二号车新兵有些口不择言了。
三号车的新兵稳重许多,斥喝道:“闭嘴!这些都是算险情避让,你说什么混帐话!整个山路里有多少险情,这个更凶险的都还有,还谋害,怎么不说自己技不如人,不知道提前应变?”
一顿训斥下来二号车新兵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份了,可心里头那口气咽不下,咬到腮帮子肌肉若隐若现。
想到山路各种险情障碍,还有训练场面的各种特殊训练,一号车新兵也沉默了下来。
战友也确实没有说错,技不如人不知道提前应变能去怪谁呢?
见两战友都沉默下来,稳重许多的三号车新兵又道:“还要告诉你俩一个坏消息,我们一心想要打败的队长如今坐在监控心看着我们赛,也是说,被我们较劲的人压根不是队长,也不是教官同副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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