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多久了?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脑海中涌现。
易时欢轻轻的拍了下脑袋,这才想起正经事,翻找了下医药箱,去了隔壁的主卧室。
门没关。
开着一条缝。
屋内,传出很古怪很有质感的音乐。
但是听着,就觉得有一种让人想要冲破禁忌的想法。
因为这个音调,太夸张,太华丽,太糜烂了。
易时欢终于忍不住,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月光下,大跳着妖娆色-情的伦巴。
举手投足,一个顶垮,一个转身,一个旋转,一个定点,一个甩头,每个动作,都夸张到了极致,都有力度到了极点。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的染了血的衬衣,袖子被挽到了胳膊肘,皮带抽开,随意丢在一旁,裤子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的腰间,月光下,可见汗水从他的脸部轮廓滑落而下。
掉在地毯上,无声开出一朵朵花。
男人跳伦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特别是一个漂亮到了极点的男人。
随着音乐到了一个**点,他的手摁在胯间,顶着跨的动作,像极了某种暗示。
然后,音乐停下,他的最后一个定点,也跟着停了下来。
一分不差,一秒不差。
世界开始归于平静。
屋内只剩下他微喘息的声音,粗重,压抑,性感。
易时欢站在门外,完全傻掉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唐浠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