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
唐浠宸很平静,很事不关己。
莫非,赌错了?
唐浠宸低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别在手腕上的手表:“你方才拿给我看的那种东西,是慢性毒药呢,还是急性毒药?最好是慢性的吧,一点一点折磨死人,才最痛快,一下子就死了,那样子,太便宜了。”
整个房间内,都有一种很阴森,很压抑,很危险的气氛。
唐老爷子目光一怔,带着几分试探的开口:“真心话?”
唐浠宸似笑非笑的挑了下唇,在这样被明目张胆地威胁之下,他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丝。
他一笑,看不出真心:“一顿打,要不了我的命,不过我凭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受了这份委屈,她是我的谁?妻子么?我随时可以撤了她。”
唐老爷子心底一沉。
“只是为了看她不痛快,折磨折磨她,你就豁出了婚姻?”
他还是笃定,唐浠宸娶易时欢,绝非只是为了报复。
唐浠宸抬眸看他,眼中温度半分不存,表情里分明有一种,有过历史的男人才会有的冰凉底色:“玩嘛,不玩的大一点,两年前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甩掉我的这笔账,我怎么平的了?”
“结了,离了便是,有多难?”
“还是你觉得,我这种人,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放多少真心?”
“唐家最擅长诛心,这是我在唐家唯一学到一个有用的东西,让她爱我,然后甩了她,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