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盯着病床上,那个毫无生机的女人,唇角冷冷的一挑。
易时欢,你想死?
两年前,得看我的意思。
两年后,照样得看我的意思。
砰!
正骂的越来越熟练的那些保镖,回过头,就看到椅子的把手,在墨浅手中被活生生掰断了。
保镖纷纷感觉,脖子一凉。
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身形妖艳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抱着胳膊,依靠在门框上,懒洋洋的开口:“墨少,你这么追女人,八百年也追不上的。”
墨浅抬头,一看是她,又转了过去:“回来了?”
“嗯,听说她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女人点了一根薄荷烟,还没抽一口,就被夺走了。
墨浅掐灭了烟,丢在一旁的垃圾桶内。
女人立马举双手投降:“不好意思,忘了,她不喜欢烟味。”
墨浅坐了回去,撇了眼那几个已经停下来的保镖,冷冰冰的开口:“继续!”
心情不是不好。
是很不好。
女人叹了口气,潇洒的打了个响指:“换一个方式吧,比你这个管用多了。”
墨浅皱眉,不解的盯着她看。
女人对着那几个保镖,指了指门:“你们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