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打扰?”时樾然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们之间能这么算了?”
“为何不能?”时语惊讶的反问,她低头,踢了踢地板,口吻认真:“我说,少爷,就这么算了,不好吗?你就当我没存在,或者,当我真的已经死了也好。”
“再不然,你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
时樾然咬牙,突然上前,揪着她的衣领,用力的往下一拉,手指摁着她肩膀上的一个刺青:“这里,也能算?”
时语楞了下,抬手,往后摸了摸,轻笑:“哦,这个,你要介意,我可以除掉。”
那个刺青,刺的是时樾然的英文名。
她当初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的时候刺上去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想过要去除掉,因为会很疼。
时樾然一张脸都紧紧的崩着,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爆发出来。
时语轻轻的推开他:“你放不放我?放我的话,那我就走了,不放我的话,就带我去酒店吧,我困了,想休息了。”
说完,她等了一分钟,没等来他的任何举动。
时语无奈的撇了下唇,转身,就往外走。
时樾然唇一抿,突然开口:“两年前,易时欢为什么会中毒?”
时语停下脚步,脸上却未曾有过一丝的慌乱。
有件事,她一直没告诉时樾然,只要他出现在她方圆二十米的距离之内,她一定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能是因为从小跟在他的身边。
也可能是因为她曾经很爱很爱他的缘故。
刚才,那些话,是她故意说出去的。
为的,就是让时樾然知道。
时樾然声音冷然:“易时欢中过毒,还是在悔婚之后,而且当时她已经怀孕了,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