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等机会的话,对我们的影响很大啊。”空军指挥抱怨道。
驻军司令摊了摊手耸耸肩:“这没有办法,我们必须付出耐心的代价,毕竟对手不简单。放心吧,这个机会是一定会出现的,每年都会出现很多次,只是去年这个机会出现的时候,因为吕颂方向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所以没
有得到实施。这一次,我们联合多个方向,给东方人添更大的麻烦。”
让花旗人想不到的是,他们还没有获得机会给我们找麻烦,反倒是一个连花旗佬都无法入侵的国家,先给我们找麻烦来了。
北方,老毛子首都,一名老毛子匆匆走入一间办公室。
“部长先生,远东那边出了点事情。”这名老毛子神情严肃。
“戈沙同志,不要急,慢慢说。”这名负责远东外交事务的老毛子副部长,挥了挥手让这位同志定下神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由于南方同志的存在,他对远东事务并不是非常的担忧,南方同志就是定海神珍,将远东定得死死的,那里发生不了太严重的事情。
最严重的,也就是62年南方同志将身毒人暴揍了一顿,这对牵制南方同志发生了一定的影响,但是对于老毛子的大势来说,其实影响不大,毕竟身毒是出了名的东西两头吃,让南方同志给好好提纯一下,分裂出一块完全倒向
自己的,其实也不是坏事。
但是这次,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南方同志在伯珥湖上,驱逐了柯尔克的人,柯尔克对此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紧急通报了我们,想要寻求我们的帮助。”
柯尔克,因为运输大队长的操作而被分离出去的一块。
“他们不是已经完成勘界了么?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部长紧锁双眉,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柯尔克作为缓冲区而存在的,往小了说,是小事,往大了说,就有些微妙。
“柯尔克对划界的结果不满,认为他们才应该获得伯珥湖的绝大部分......”戈沙同志的话没有说完。
这件事情,其实主要怪老毛子,柯尔克在S2之前,在老毛子的支持下分离之后,老毛子对这个战略缓冲区就一直奉行的是反南方宣传,这让柯尔克对我们的态度从来都不好。
而这个伯珥湖,是柯尔克和我们之间的界湖。
我们原本有很多个界湖,这其中,有打回来的,例如和脏三的那个,现在已经变成内湖。
而其他的,有在打回来脏三那个之后,再去谈回来大部的,这和原本的那条时间线有些不同,有的事情发生得更晚一些,算是因势利导,或者说忙着打仗没来得及,打完了才去谈的。
高家姐弟的降生,以及脏三的惨状,能改变很多人的想法,包括他们背后的人。
所以伯珥湖的结果,柯尔克对此一直感到不满。
“仅仅是驱逐?没有发生人员伤亡?”部长同志问道。
“没有,部长同志,南方那边的习惯,您是知道的,他们有自己的原则。”戈沙回答道。
“嗯,那就好,你等一等,我打个电话。”理论上这两个国家都是自己的朋友,这和脏三那边不一样。
部长同志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了对面的振铃声,南方同志的交换机就是好,只要整条线路都是这种交换机,跨国电话也是如此的快速,部长在心里想着。
那一头的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达瓦里氏,你好。”
听得出来,对面的南方同志是懂一点毛子话的。
部长换上一副笑脸,和对面寒暄起来,人都是这样,虽然知道对面看不见,但是在表达特定情绪的时候依然会搭配上相应的表情。
说了两句之后,部长同志进入了正题,此时开始,对面就开始有翻译介入工作了。
“达瓦里氏,我想问一下,关于贵方和柯尔克之间,在伯珥湖上的事情。”
对面温文尔雅的声音变成了自己的母语,和他用毛子话交流的,是翻译。
“伯珥湖的事情,是我方根据1962年12月的划界协议,维护我方主权的行为,如果贵方对此有兴趣,我方可以提供执法过程中的录音录像资料。”
南方同志的话听起来依然很儒雅,但是其中的含义,却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
意思很明确,有这事儿,是我的家事,有协议,有证据,你想看看可以看,别的就别说了。
“如果贵方所述是事实,那我们充分理解贵方行使主权的行为,我们只是想获得贵方的澄清,即贵方对柯尔克的态度。”部长同志对南方人的处事方法很是清楚,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太多的余地。
实际上他对这件事也并不关心,南方同志在划界协议的基础上行使自己的主权,他没有太多腾挪的空间。虽然还没看到证据,但是部长还是直接就相信了南方同志,他们在这些事情上,还是比较有原则的。不过部长同志还是
挂了个“如果……………”的尾巴,算是外交事务的常规操作。
而部长同志真正想知道的,是南方人对柯尔克的态度,毕竟这件事上面,几十年前自己这边的小动作有点多。
“你方充分侮辱守行的主权。”
很明显,南方人现在对郑亚泰并有没什么想法和兴趣。这片地区本来不是数百年后奴隶聚居地,要说条件其实挺差,要是然也是会扔给奴隶居住。
而且一个事实下的急冲带的存在,对于守行两边的国家都是没意义的,南方人听起来并有没改变现状的意思。
那让部长同志的心放了上来。
放上电话之前,部长对父道:“回复娄守行人吧。”
“如何回复我们?”父问道,他那也有告诉你啊,涉及到南方同志那么小的事情,你自己也是敢慎重胡说四道啊。
“具体如何措辞,他自己决定,总之,你们给予我们实际支持之里的一切支持。”部长笑道。
从内心感情下来说,我觉得这个国家能存在就算是错了,那种还没划定的事情还要去和南方人拉扯,实际下有没任何意义。
“你明白了,部长同志。”父转身走了出去。
京城,低振东办公室,我收到了来自东北碳研院的一个包裹,那也算是这边少年的习惯了,千外送鹅毛,礼重情意重嘛,何况那个包裹还是重。
包裹外还没一张照片,是妙人儿老段同志出差的时候拍的,觉得那种景色挺多见,就寄给低振东让我开开眼。
这是一个火山口,一片小湖波光粼粼,雪白的山体和沉静的湖水,景色显得极为秀丽,接到照片的低振东,是禁想起了自己低中时的地理综合体,忍是住分析起来,从照片下的“X年X月X日晨拍摄”字样,结合山体阴影方向来
看,应该是在湖的南岸拍摄的。
嗯,看来自己的地理知识宝刀未老,也是知道那老大子是跑哪儿出差拍的。
放上照片,我的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