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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长时间,公孙瓒就和易厩中溃败的守军会合在一起.
在得知了范阳城的援军竟然被徐济麾下的大将张郺杀得丢盔卸甲,大败而回后,不由得暴跳如雷.
可是在闻听易厩被攻下的全过程之后,公孙瓒却又惊又怒,没有想到自己已经经营多时的雄关铁城在兖州军的面前根本就像是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易京已经丢失,而公孙瓒经此一战真的是被徐济杀怕了,望风而逃,虽然身后只有兖州的两千骑兵,但公孙瓒却是毫不敢停留,一路夺命狂奔,甚至都没有进入到涿郡城中,一路向西南,一心想要回到易厩,而涿郡城中的守军见到自己的主帅路经涿郡而不入,还以为在公孙瓒的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吓得也不敢在涿郡城防御,居然也随之弃城逃跑,尾随公孙瓒而去.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徐济才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涿郡城.现在公孙瓒可以说是陷入到了重重包围中,西面的易厩已经到了徐济的手中,涿郡又有徐济本人在那里坐镇,若是向南,安喜,高阳,任丘本来就是在兖州军的势力范围之内,唯一的退路只能向北,但是问题是背面的代县,白登已经是刘和的实力地盘了,公孙瓒根本就没有生存空间.
即便是冒险跑到上谷,那里现在也应该落到草原异族的手里了.至于公孙瓒在渔阳的守军至今下落不明,看样子已经被一直被在范阳城北面神出鬼没的张郺大军困住了.而且渔阳还要郺无终互为犄角抵御北面的草原异族才行.
范阳倒是很安全,而且公孙瓒还有大军可以从辽西源源不断的支援为,但现在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更何况这些军队还要策应卢龙的守军防御北面而来的草原异族的袭击.根本就是无暇分身.如此一来,公孙瓒就到了一个四面埋伏之境地之中,而且还是去了粮草的供应.简直是孤客穷军.处境十分地危险.
唯一令他感到高兴的事情就是徐济的"母亲"还在自己的手里.
那就是说自己还占有优势.
但是对于荀攸和徐济对自己的攻击还是令公孙瓒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就是荀攸慑于徐济的之威,不得不如此,而且这么做对于荀攸并没有什么影响.若荀攸和郭嘉是一党,他巴不得徐济在幽州吃大亏呢.
否则.荀攸有如此厉害的攻城不对.却在幽州按兵不动多时.实在是说不通.
现在打得公孙瓒这么惨.一下子就把易厩拿了下来,分明就是在逼公孙瓒发飙.徐济虽然有雄兵在手.但是一万骑兵终归有限,而且不能攻城.想要彻底的解决公孙瓒的问题,必须要依赖荀攸.
所以这一战与其是在说荀攸屈服于徐济,倒不如说荀攸是在向徐济示威.
但是问题是徐济明明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公孙瓒的手中.
军师关靖认为徐济这么做是在试探公孙瓒的底线:"徐济其奸似鬼.他知道他自己是不能逼迫主公太甚.但是他也知道住上并不能把它的母亲如何.因为它的母亲一旦有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公孙瓒手下众人对于干警的分析深以为然.
"徐济现在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个是进一步削弱主公在幽州地实力,而第二个好处则是希望和主公谈判.毕竟我们对于如何处置徐济母亲的态度不明,这绝对不是徐济所能忍受得了的,徐济现在作出这种态势,只怕是在向我们表明:若是不和他好好谈谈.那么他还要继续进攻主公.我敢肯定,荀攸大军还会攻击范阳城的."关靖冷静地分析道:"现在主公的形式这般危险,说到底就是为了寻找机会和主公谈判.哼.连续五天不攻击刘和的大营,原来目的就在于此.此人谋划果然未必寻常,难怪那么多地朝廷大老,沙场智将会在徐济面前饮恨败北,惨淡收场了."公孙瓒眼中射在出凶光,冷然道:"徐济你够狠!哼!我公孙瓒岂能让你得逞你母亲现在在我的手里,大不了咱们就来一个鱼死网破!"
关靖沉默半晌,突的哈哈一笑道:"主公说得对极了,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但是我们却没有必要和徐济碰硬,徐济只是在试探主公的底给吗?那我们便要徐济自食其果,让他担上不孝的罪名!"
公孙瓒眼中闪过寒光,转达头看向了此时端坐在马上对公孙瓒一脸的不悄的徐济的母亲,寒声道:"难道是要杀掉这个老妇?"
关靖摇头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和徐济去谈判,然后当着徐济的面斩断他母亲的一节手指之类的,母子连心,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我就不相信徐济还会和主公完什么花样!"
公孙瓒大喜道:"此计大妙!"
言罢,公孙瓒手下的一众人等哈哈笑了起来."袁氏家族"的高手相互看了一眼,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当然,双方开心的理由是不一样的.
公孙瓒马上派人给此时正在涿郡修整的徐济送信.说是要和徐济谈一谈,谈判的地点就在涿郡城外.徐济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和陈到坐在涿郡的议事大厅中闲聊,经过陈到的一番介绍徐济才知道了很多草原异族的风俗习惯,比如说,若是想要分辨出来.[,!]一个人是不是草原异族派到中原来的奸细,只要观察他在郊外河水的模样便可以知晓.
中原人喝水一般是蹲在水边,双手捧起水来喝,但是草原异族的人和水便是另外一个模样,他们会侧卧着身子.一手支撑着地面,一脚微微等着地面,俯下身子用一只手快速撩起水来放到嘴边迅速的喝干净.然后再抬起头来警惕地看向四面.这么做的目的当然很简单,因为草原上有很多的猛兽.尤其是狡猾地狼,他们在风声响起的时候.最喜欢在哗啦哗啦地草声中袭击人类,而草原异族的人这么喝水.就可以注意四面八方,并且在突发状况的时候,第一时间站起身来.
这种常识草原异族的五六岁的小孩都知道.所以已经成为了他们地一种习惯,在不经意中.他们是很容易漏馅儿的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正在徐济心中概叹的时候.公孙瓒地那份快信也到了.
徐济微笑着把信件看完,然后对陈到道:"果然不出荀攸所料,咱们的公孙将军还真是听话,要我今天下午在涿郡城外和他谈一谈.还说最好先为他送去一点粮草.他也不想看着我母亲饿着肚子.
陈到叹道:"没有想到公孙将军竟然真的这么狠辣.想要向那么大的老人家下手,嘿!虽然是假的."徐济沉吟了半晌,才道:"叔至,你也不要这么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缺点,我孝敬自己地母亲那不过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在争夺天下上,这一点绝对是可供人利用的缺点.所谓兵不厌诈,公孙瓒这么做原也无可厚非,说真的,若是我的母亲真的被抓.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同样,我现在不是也在利用公孙瓒的刚愎自用,狠辣决绝呢?大家是彼此彼此,战场打仗凭地是权谋,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
陈到沉默了半响,才苦笑道:"主公胸襟开阔,眼光万里,属下佩服."徐济站起身来悠然自得道:"不管怎么说,我是来者不拒,而且我和公孙瓒之间也应该做一个了断了."
陈到点头,眼中再次闪过一抹痛惜之色,毕竟作为一个边将,公孙瓒绝对当得起大汉武人心中的偶像.
下午,秋风很柔,阳光很足.
在一片金戈铁马声中,徐济的大军和公孙瓒的大军终于在涿郡城外聚首.造化弄人,所以在一刹那间,徐济和公孙瓒的目光便好似雷鸣闪电一般交织在一起,纠缠良久不愿意分开.
"公孙瓒!"徐济虽然身材并不雄伟但此时却毫不犹豫的跃下马扬枪而出,对公孙瓒大喝道.
"徐济!"公孙瓒有样学样地在自己的大军前面耀武扬威.
"公孙瓒,你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出,我徐济洗耳恭听!"徐济高声道.公孙瓒一阵仰天长笑,声震旷野,然后木无表情道:"徐济,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要你给我军送粮草,你为何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