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姑娘点头:“有,但有些人是白痰,有些是黄稠痰。”
emsp;emsp;许阳又问:“舌苔呢?”
emsp;emsp;姑娘回答:“白厚……好像……有些腻的样子。”
emsp;emsp;许阳微微颔首:“脉象……”
emsp;emsp;“额……”姑娘这就懵逼了。
emsp;emsp;许阳也没苛责她,当初他研究生毕业,不是一样不会脉诊嘛,就更别说这个还在实习阶段的本科生了。
emsp;emsp;许阳道:“说你能判断的。”
emsp;emsp;姑娘尴尬地说:“我只能判断出浮脉,至于是浮紧还是浮滑,还是浮数,我……哦,应该不是数脉,脉搏跳动不够。”
emsp;emsp;旁边这些专家陷入了思索。
emsp;emsp;南老说:“不出意外,应该是浮滑脉,浮滑脉多见于表证夹痰,素体多痰湿而又感受外邪者。”
emsp;emsp;“谁在说话?”姑娘在视频那头问。
emsp;emsp;“我!”南老说道。
emsp;emsp;张可拿着手机转动镜头:“我这边好多专家呢,不是跟你说在开研讨会嘛,刚刚给你解释的是南老。”
emsp;emsp;一个个面孔照过去,只听见视频那头传来一声:“啊,我死了。”
emsp;emsp;“她怎么了?”许阳问。
emsp;emsp;张可说:“没事,激动的。阿宣,赶紧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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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emsp;视频重新出现姑娘的画面。
emsp;emsp;那姑娘现在坐的一本正经的,比小学生做的还笔直。
emsp;emsp;许阳哑然失笑,问:“你那边有中药吗?我给你开个方子。”
emsp;emsp;姑娘犹豫道:“镇上可能不太好找,县里倒是有的,但今天早上县里来镇上的路遇上好几处塌方,给堵住了,估计要到明天才能疏通干净。”
emsp;emsp;许阳皱了皱眉,要等明天?而且现在抗洪时间,路也不好走啊。
emsp;emsp;小年轻小声逼逼:“他们当地没西药的吗?为什么不吃西药?”
emsp;emsp;张可直接回怼:“你当人家没吃过啊?不是一样没好吗?”
emsp;emsp;小年轻却道:“吃了药,要休养的啊,你继续这样暴露在野外,感冒能好吗?”
emsp;emsp;张可又怼:“那不然你去抗洪啊?”
emsp;emsp;“我……”小年轻又给噎住了。
emsp;emsp;许阳没管他们的争执,他目光停留在姑娘桌子上的一包东西,他问:“你袋子里的是什么?”
emsp;emsp;姑娘扭头看了一眼,说:“马勃,我妈之前嗓子有点咽喉肿痛,我买点来给她泡茶喝。”
emsp;emsp;“好。”许阳又问:“认识常见的草药吗?”
emsp;emsp;“啊……”姑娘顿时有点迷:“应该认识吧。”
emsp;emsp;许阳:“那你找几个你父母辈的人,还有村医,他们应该认识的。”
emsp;emsp;“阿这……”姑娘有些尴尬。
emsp;emsp;许阳说:“我给你出个方子,你写下来。”
emsp;emsp;“马上。”姑娘拿来纸笔。
emsp;emsp;许阳说:“鹅不食草2500克,黄皮树叶2500克,凤尾草1000克,崩大碗2500克,车前草2500克,苏叶500克。”
emsp;emsp;“这些药在你们岭南地区是很常见的,采摘不困难,你多叫几个人一起摘。然后再用30g马勃,同煮一大锅,有感冒症状的全叫过来,一人一大碗喝掉。”
emsp;emsp;“大家都喝这个啊?”姑娘不确信地问。
emsp;emsp;小年轻也吃惊地看许阳。
emsp;emsp;许阳也看他一眼,点头道:“对,全喝这个,一方同治上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