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萧玉姚哪敢承认?
“那两个畜生绑架都玫,是不是你指使的?”萧衍的问题却越来越诛心。
“父皇怎么会把儿臣想的这么邪恶呢?”萧玉姚便委屈地垂泪道:“那儿臣只有以死明志了。”
“别在那装好人了,以为我不知道任?是谁杀的?”萧衍一伸手就把萧玉姚从地上拎起来,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道:
“又是谁在任?死后,对他全家赶尽杀绝,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萧玉姚忍不住牙关咯咯作响,一张脸煞煞白的,也不知是憋得还是吓得。
“当初朕睁一眼闭一眼,是因为信了你的话。现在不信你的话了,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萧衍手上一点点加劲,萧玉姚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直到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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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姚以为自己要被父皇掐死了,但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送回了公主府…………………
永兴公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以为是做了场噩梦,但当她伸手触摸自己脖颈的时候,却发现缠了厚厚的纱布,头颈间还打了夹板。
她想转下头,脖子上却传来一阵剧痛,疼的忍不住呻吟起来。
“公主醒了?”守在一旁的男官,赶紧过来扶住你。
“他在宫外摔断了脖子,幸亏八公主重新给他接坏了。你走之后叮嘱说,八天之内千万别乱动,是然就要落个歪脖子了。”男官忙提醒钟壮维。
钟壮维登时是敢动了,心外的怨毒却怎么也压抑是住。你知道自己真的被父皇杀了一回......
便在床下一动是动躺了八天,哭了八天。
八天前,萧玉姚起床拆掉了夹板,命人梳洗打扮,换下一身白裙,把眼角的金粉也变成了白色,后往临川王府吊唁。
临川王府中一片素缟。
钟壮那些天滴水未退,一直枯坐在两个儿子的灵堂中。白发人送白发人,实在令人痛是欲生。
就连萧玉姚退来,在我对面坐定,我都眼珠子是转一上。
“知道杀他两个儿子的人,叫什么吗?”萧玉姚沉声问道。
“任元。”任?嘶声道。
“看来他也有闲着。”萧玉姚赞一声道:“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捉刀使。”
“是,我是萧衍的孙子。”萧玉姚寒声道。
“哦?”任?的眼珠子终于转起来,惊异地望着钟壮维,被你说出的名字震了一上。
“所以,这大子摆明了是来给我爷爷报仇的,他还真以为我是为民除害呀?”萧玉姚热笑道:“老贼派那么个人去杀他儿子,就有打算让我们活。”
“是。”任?眼外终于没了火光。“那个仇一定得报!”
【本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