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7月12号。
emsp;emsp;叶青萱依旧没能来上班。
emsp;emsp;刘长永一早去了公司后让人将她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即安排昨天已经面试完毕的员工入职。
emsp;emsp;顶替了对方的位置。
emsp;emsp;新来的是一名女员工,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中等偏上,又因为打扮较为时髦的缘故看起来给整体加分不少。
emsp;emsp;名字叫顾曼,阳盛阴衰的公司因为对方的入职而充满了活力,最起码张兴平那小子就最为殷勤,从对方开始上班后便有事没事的跑进办公室聊天,各种跑前跑后的帮忙搬东西。
emsp;emsp;隐隐约约听到二人貌似已经约好中午一块吃午饭。
emsp;emsp;年轻人的事,刘长永并没有那么的关注。
emsp;emsp;虽然上一世的他也与张兴平有着相似的年纪,可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曾经的心态也开始慢慢的发生转变。
emsp;emsp;从一开始对孩子的爱答不理到现在的关爱有加,不知不觉中刘长永已经完成了从陌生人到至亲之人的转变。
emsp;emsp;说起来倒是有些奇怪,一想到再过个十几年自家孩子也要成家立业,忽然便感到肩膀上的担子重了许多,有时在办公室一个人愣神的时候,刘长永也会想象到那样的一副画面。
emsp;emsp;四合院,阳光正好。
emsp;emsp;他躺在院子中的凉椅上,大门忽然被推开,自家孩子已然成年,各自带着另一半以及各自的儿女。
emsp;emsp;孙子辈齐刷刷的围了上来,叫着爷爷……
emsp;emsp;每当想到这点他的脑海中总会闪过葫芦娃叫爷爷的那副景象,不过更多的却是温馨以及满足。
emsp;emsp;人生在世,多多少少也会憧憬那样的生活。
emsp;emsp;子孙满堂,家事平安。
emsp;emsp;刘长永觉得自己越来越有些不太对劲,像是真的上了年纪那般早早的就开始想象以后的画面,有时候只是想了一会就会莫名自己笑出声来。
emsp;emsp;到时候跟老伴……
emsp;emsp;思绪被批中断,当想到这后刘长永的美好幻想像是被人硬生生掐灭了一般,顿时消失。
emsp;emsp;原本一脸姨母笑靠着老板椅坐下,并且无所事事的他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emsp;emsp;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
emsp;emsp;太可怕了……
emsp;emsp;刘长永的心中暗自嘀咕着。
emsp;emsp;在想到老伴的时候,他竟然自己脑补出了何芸笙老年后的模样。
emsp;emsp;一头银发虽说上了年纪但保养有佳,居家服饰更是透露出一股别样风味,面部虽说衰老,但眉宇间那不经意的一撇依旧有着年轻时的那种韵味。
emsp;emsp;越想越带劲,也正是因此他才觉得有些可怕。
emsp;emsp;毕竟二人的关系放在那里,在道德观看重的社会中无疑是极其不道德的,如果被外人知道必定要被嚼耳后根。
emsp;emsp;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刘长永愣了许久。
emsp;emsp;看着紧闭的办公室房门,过了半晌之后他才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emsp;emsp;“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家干啥呢……”
emsp;emsp;口中嘟囔着,手却拿起了车钥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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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emsp;“嗯哼哼~”
emsp;emsp;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何芸笙将手动拧干的男士裤衩子撑开,甩了两下之后尽可能的撑了撑确保没有褶皱的痕迹。
emsp;emsp;随后这才将架子夹在了两边,随即将其挂了起来。
emsp;emsp;脚边还有这一个粉色的塑料桶。
emsp;emsp;里面竟是刘长永的衣服。
emsp;emsp;从一开始偶然在卫生间见到刘长永的贴身衣物,那时的她还感到有些害羞。
emsp;emsp;每次都是用手指捏住一点点边,掀起来丢进盆里。
emsp;emsp;到现在她已经毫无心理负担用手直接触碰。
emsp;emsp;习惯是慢慢养成的。
emsp;emsp;不知不觉中,何芸笙已经顶替了自己姐姐曾经所在的位置。
emsp;emsp;原本因为夫妻之间婚姻的破裂而有些沉闷的家,也因为她的加入开始逐渐恢复到了正轨。
emsp;emsp;孩子每天上学,一家之主为了工作奔波。
emsp;emsp;等各自回到家后,总会有人帮他们准备好饭菜。
emsp;emsp;已然成为了一家四口的标准。
emsp;emsp;“咔蹦。”
emsp;emsp;开门的响动传来,正在将清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挂上去的何芸笙连头都没回,只是习惯性的喊了一句。
emsp;emsp;“冰箱里有才买的黄瓜,你洗洗手再去吃。”
emsp;emsp;“……”
emsp;emsp;和往常不同,并未听到刘幼蓉高声回应的声响。
emsp;emsp;过了一会后,何芸笙这才感到有些诧异的回过头,看到的却是刘长永那张有些奇怪表情的脸。
emsp;emsp;愣了一下。
emsp;emsp;喜色浮现出来。
emsp;emsp;“你今天怎么又那么早回来了?!”
emsp;emsp;“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大对味,总感觉我像个该溜子整天无所事事一样。”
emsp;emsp;“啊?该溜子是啥?”
emsp;emsp;“就是游手好闲整天不干正事的人。”
emsp;emsp;说着,刘长永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了何芸笙的身旁,探头向前瞅了瞅看到了对方脚边的放着的衣服。
emsp;emsp;视线从盆中转移,看向了何芸笙此时拿着的裤衩子……
emsp;emsp;“你又给我洗了?”
emsp;emsp;“不然勒~”
emsp;emsp;像是特地模仿台湾腔一般,何芸笙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