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蓦地,王墨眉头一皱,伸手向院门处一抓,便见一道白光沒入其手中,赫然是一枚传音玉简,
“血道友,冒昧來访,还望一见。”
一道声音从内里传出,王墨认得,这是那洛林院的大执事孙元武的声音,只是不知他为何突然到访,
目中露出一抹思索之色,反掌间将玉剑收起,继而将火凤与青皮收起,起身向院门走去,
而在一旁站立的血衣,则坐到了凉亭之中,
几步走到院门前,用腰间玉牌打开禁制,便见外面正站立着数名修士,其中一名白发老者正是孙元武,
其余几人面相倒是颇为年轻,而且神情略显倨傲,一副谁也不爱搭理的样子,其为首之人正是罗翔天一众天魔宗结丹修士,
但王墨却是不认识,只当是沒有看到一般,
“见过孙前辈,家师正在院内。”王墨躬身一礼道,
“哼,血无涯好大的谱啊,我等师兄弟联袂而來 ,竟然敢不出门迎接。”其中不待孙元武出言,其中一名年轻修士冷哼一声道,
“就是,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结丹修士,就敢如此无礼,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俏丽女修登时满脸不屑道,
“呵呵,小友请起,此來老夫却是要麻烦令师了。”眼见几人越说越难听,孙元武面上略显牵强的一笑,赶忙将之扶起,
“孙前辈,请。”王墨伸手虚引道,对于几个人的冷嘲热讽,却是浑不在意一般,
孙元武也不客气,微微颔首,便迈步向院内走去,
罗翔天紧跟其后,便要跟进,
王墨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便沒有开启禁制将之阻挡在外,
一众人鱼贯而入,便见血衣正端坐于凉亭之中,见到來人,起身相迎拱手一礼道:“孙道友。”
“呵呵,血道友,老夫冒昧來访,千万莫怪啊。”孙元武赶忙上前还礼,略显尴尬的笑道,
“哪里哪里,这绵竹院本就是贵院的,还不是想來就來嘛。”血衣面无表情道,其意却是夹枪带棒暗讽对方,
“哈哈,來來來,血道友,老夫为你介绍一下几位年轻俊彦,这几位可都是天魔宗年轻一辈中的领军人物,堪称魔域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孙元武人老成精,哪里听不出來血衣话中之意,赶忙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題道,
“介绍就不必了,本宗独來独往惯了,可不认识天魔宗的道友,几位來意还请明说吧,血某还要修炼。”血衣淡淡道,
“哼,你好大的口气,知不知道我等是什么身份,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其话语刚落,那俏丽女修柳眉倒竖,厉声喝道,
许是为了在罗翔天面前表现自己可以为他做许多事情,在这样的场合之中,却是不顾形象起來,
只不过,她却沒有看到罗翔天眉宇中那微不可查的一丝不悦,
但纵然如此,罗翔天也沒有出言阻止,
血衣微微瞥过目光,便即不再管顾,而是直直盯向孙元武,
那俏丽女修本待再说几句,但被血衣毫无感情的目光看的心底一寒,到了口边的狠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血道友莫怪,老夫实在是有苦衷,望道友见谅,还是让天魔宗的罗道友跟血道友交谈吧。”孙元武讪讪道,
此事也要怪他,洛林院住户若都要受到如此搔扰的话,那他洛林院还真个要开不下去了,
这也怪不得他,一边是顾客,一边是招惹不起的宗门势力,若真要选择一方的话,孙元武宁可选择得罪顾客,
“呵呵,见过血道有,本宗乃是天魔宗弟子罗翔天,之前我师妹出言多有得罪,还望道友不要见怪。”其话音刚落,罗翔天露出一抹微笑道,显得彬彬有礼,
“道友此來所谓何事,还是说清楚吧。”血衣略一拱手,便算是回了礼数,
见状,罗翔天双眼微眯,却是沒有发作,止住面色有些不忿的俏丽女修,面色温和道:“敢问道友,之前交易会中五行分光剑可是被道友拍走了。”
“不错。”血衣淡淡道,
“呵呵,那就好,本宗此來是与道友做一笔交易,还望道友能够割爱啊。”罗翔天微微一笑道,
“若是道友所言交易是指五行分光剑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血衣依旧面无表情道,
“呵呵,道友先别忙着拒绝,本宗可是为道友准备了一件礼物,道友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罗翔天诡秘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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