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小白龙？西海三太子？”

emsp;emsp;杨阙走到龙首旁边蹲下，看着那没有什么神采竖瞳问道。

emsp;emsp;这条龙没有什么回应，反而艰难地移动龙首，想要给杨阙来一口。

emsp;emsp;刚才也是如此，一开始咬下那一口，没有半点迟疑，如饿虎扑食。

emsp;emsp;现在嘛，一小时大概能移动五厘米吧。

emsp;emsp;“狗子，这不是白龙马吧？”杨阙联系山海洞天内的哮天犬。

emsp;emsp;“我有必要强调一点，我‘认人’还是以气味为主。”哮天犬在山海洞天内说道，“不出去我闻不到。”

emsp;emsp;“你没有见过他们吗？”杨阙问道。

emsp;emsp;“除了孙悟空、猪八戒、沙悟净，另外两个其实都只有一面之缘。”哮天犬说道。

emsp;emsp;它所说的一面之缘是当年西行之时，它和杨戬一起去打九头虫。

emsp;emsp;一种有着九个脑袋的怪鸟。

emsp;emsp;杨戬和孙悟空联手把那玩意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哮天犬就在旁观围观，也和白龙马和唐僧见了一面。

emsp;emsp;那个时候，唐僧不长现在的样子，只是眉目依稀有几分相似。

emsp;emsp;至于小白龙，那时是一匹马，不可能靠外表判断。

emsp;emsp;事实上，除了孙悟空之外，其他人都不能靠外表判断。

emsp;emsp;猪八戒前世乃是卷帘大将，后来是猪妖，沙悟净落入流沙河后也是模样大变。

emsp;emsp;当时见面的时候，两者的气味就和当初在天庭有了很大的区别。

emsp;emsp;“哪有正经狗靠外表认人的？”哮天犬补充一句。

emsp;emsp;其实正经修士也不单纯依靠外表认人，很多修士都会一些变化之术，还有幻术什么的，以假乱真。

emsp;emsp;纯靠外表认人，在修炼界是非常不靠谱的事情。

emsp;emsp;“那你先出来闻一下。”杨阙说道，“书页这里显示有点问题。”

emsp;emsp;“好。”哮天犬来到外界。

emsp;emsp;那重伤的焦黑之龙，对于哮天犬的出现，没有流露出什么见到熟人的表情，竖瞳中依然颇为麻木。

emsp;emsp;还有一股凶残暴戾。

emsp;emsp;如果不是重伤不能动弹，说不定已经动口或者跑路了。

emsp;emsp;“不是当时闻到的味道，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闻过之后，哮天犬对杨阙说道，“它应该不是白龙马。”

emsp;emsp;就算投胎转世，只要是同一个人，哮天犬也能够闻出一二来，“做鬼都不放过你”级别的气味分辨。

emsp;emsp;当年猪八戒虽然投胎成为了猪妖，可哮天犬依然可以从他身上闻到曾经属于天蓬元帅的气味。

emsp;emsp;就是很淡了而已。

emsp;emsp;哪怕小白龙变成了盘龙柱上的盘龙，后来又被扣下来，哮天犬依然闻得出来。

emsp;emsp;除了那半只孙悟空。

emsp;emsp;算是哮天犬的滑铁卢。

emsp;emsp;“应该是假冒的吧，或者只是一条普通龙。”哮天犬给出结论，“山海经怎么说？”

emsp;emsp;最后还是要确认一下，双重保险。

emsp;emsp;如果它和山海书页的判断出现了偏差，那应该以山海书页为主。

emsp;emsp;《山海经》是三界最强的法宝之一，它是杨戬之物，但不是杨戬炼制。

emsp;emsp;和封神榜、打神鞭一样，都是赐予之物。

emsp;emsp;“问题就在山海书页上。”杨阙说道，把书页展现给哮天犬看，“上面什么都没有，它判断这不是异兽。”

emsp;emsp;“怎么会？龙肯定算异兽。就算是烛龙来了，也算异兽。”哮天犬有些惊讶。

emsp;emsp;今天就算你烛龙来了，也属于异兽范围。

emsp;emsp;炼制《山海经》的那群大佬们说的，有意见请找他们。

emsp;emsp;“所以，它不是小白龙，也不是异兽。”杨阙说道，“那它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