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至于冯复……
emsp;emsp;不提也罢。
emsp;emsp;“你想要再捞一点本钱,就趁这段时间吧。等到‘劳人党’开始渗透到整个湖南的时候,风气肯定是要变的,一旦全面转向,谁捞钱谁就得上公审大会走一遭。到那个时侯,老夫就算想要救人,那也是有心无力。至于现在,‘劳人党’还在走发展党员的初级阶段,量远比质重要。”
emsp;emsp;“老板,那‘劳人党’……什么时候才会有所动作?”
emsp;emsp;“很简单。”
emsp;emsp;“简单?”
emsp;emsp;“不错。”柳璨点了点头,一伸手,助理将茶水递了过去之后,他呷了一口之后,才神色淡然道,“什么时候‘劳人党’开第一次代表大会,什么时候,就说明‘劳人党’的规模,已经算得上全国性的。”
emsp;emsp;“这……”
emsp;emsp;“我说的全国性,是指中国。”
emsp;emsp;柳璨的语气、眼神,让助手立刻动了。
emsp;emsp;这里的“中国”,只怕就是指“中央核心区”。
emsp;emsp;“之后会如何,老夫就不太好猜,但是眼下,‘劳人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很重要。”
emsp;emsp;“很重要……”
emsp;emsp;念叨这句话,反复地揣摩着,很显然,这其中必然是有各种特殊性的。
emsp;emsp;“如果你犹豫不决,不如就再捞最后一笔,然后捐了钱跑路,去外省,不管是哪里,去搞新的发展,到时候,说不定有额外的惊喜。”
emsp;emsp;柳璨此言,已经算是指点,助手自然是听得动。
emsp;emsp;但是常年伺候上差大老爷,他的思考模式,很难让他去做出如此重大的抉择。
emsp;emsp;“呼……”
emsp;emsp;长长地吐了口气,“老板,黔中道,算是我母亲的娘家,我若是在黔中道发展,有没有可能,成为黔中道的‘劳人党’代表?”
emsp;emsp;“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
emsp;emsp;柳璨如是说着。
emsp;emsp;“明白了。”
emsp;emsp;助手点了点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萧愿这个在南昌干活的大管家,搞不好以后就是“劳人党”的江西代表。
emsp;emsp;或许代表不止一个,但目前来说,只能默认一个。
emsp;emsp;想到这里,助手也是更加的佩服萧愿起来,不说良心这件事情,至少在搏一把的勇气上,萧愿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家伙,确实厉害。
emsp;emsp;“老板请放心,我一定成为黔中道的代表!”
emsp;emsp;“但是你要记住,这只是第一步。老夫现在能猜到的,只要到这里,之后会如何,老夫不知道。同时你还要记住,‘劳人党’对敌人是狠辣,可是对自己人……更加狠辣。君子痛恨小人行径,然而如果君子自己用了小人行径,他会自杀以谢天下……”
emsp;emsp;“是!”
emsp;emsp;这番话,就是在拷问魂灵,将来出了什么偏差,都只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