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彦啊炎彦,花容之貌,窈窕之姿,真叫人魂牵梦萦,想不到俺于小鱼,竟还有这般福分,嘿嘿……”
于小鱼暗自感叹了一番,这便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平静的河水,天色已晚,正欲离去,却猛地顿下身子。
只见那炎彦刚刚穿衣的地方,竟有一团黑黑的东西,于小鱼心中疑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子,皱了皱眉头,这便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于小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又是一阵窃喜,那地上的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件肚兜。
由于夜色的缘故,远看漆黑一团,近看,竟是一件粉红色的肚兜,静静地躺在地上,似乎还沾染了一点泥沙。
于小鱼不假思索,伸手猛地抓起地上的肚兜,不由自主的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清香扑鼻,顿时全身痉挛,脑袋之中,这便又呈现出刚刚所见的一幕,心旷神怡,犹如神游天外一般的舒畅。
“嘿嘿……这妮子……竟然把这东西都忘记了……嘿嘿……叫俺拿回去,哈哈……”
又猛地嗅了一口,猛地揣进了怀中,又暗自笑了笑,这才趁着夜色,加紧脚步,向着自个儿的小木屋行去。
于小鱼从小便生活在牛腩村中,自由父母双亡,甚至连自个儿父母的样貌,于小鱼都记不清了,父母逝世之时,于小鱼还在襁褓之中,父母双亡之后,于小鱼便一直寄养在同村舅父家中,直到于小鱼懂事之后,渐渐地发觉,舅母似乎对自己存有偏见,一气之下,离开舅父家,回到曾经的住所,搭建了一间小木屋,自个儿一人住下,平日里,便帮助村儿里人干些活儿,多半时候,都是帮忙放牛,便也有一个小牛娃儿的别称。
小木屋坐落于山边,极为简陋,几根木桩,夹着一块快要干裂的木板,屋顶之上,盖着一层一层的茅草,微风轻抚,毛糙穗儿随风而下,犹如漫天的飞雪一般。
于小鱼满怀激动,冲到自家门前,伸手一把推开屋门,嘎吱一声,屋内漆黑无比,于小鱼也顾不上生火,倒头这便躺在自个儿的茅草床板之上,嘴里嘿嘿一阵傻笑,这便从怀中掏出那粉红色的肚兜来,又嗅了一口那肚兜上残留的香气,缓缓地闭目,怀揣着肚兜,带着一抹微笑,不知不觉,竟也睡去。
梦中,似乎又回到了那小河之中,河水平静,河中两道人影,于小鱼与那炎彦赤膊相对,似乎能够触碰到炎彦那滑嫩的肌肤,简直就能够拧出水来一般,令得于小鱼在睡梦之中也不禁大笑了起来。
“小牛娃儿……于小鱼……你个死要命的东西,还睡呢?”
天色这才刚刚转明,只闻一阵叫嚷之声,于小鱼一个激灵,猛地从床板上一跳而起,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仔细一听,门口叫嚷之声还在继续。
“于小鱼,你给老子起来……”
这声儿于小鱼那可熟悉,不正是从小到大自个儿最好的哥们儿黄谦么?于小鱼这才想了起来,自个儿答应黄谦今天一大早去山上逮野兔的,自个儿一夜好梦,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睡过了头。
顾不上整理衣物,猛地从床板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这便来到屋门前,伸手拉开了屋门,又是嘎吱一声响。
门口正是黄谦,黄谦家中有些小钱,倒也不算富裕,只能算是能够应付生活,有时候也会有窘迫的时候,所以从小,两人就喜欢上山逮兔子,一来可以增添一丝乐趣,二来,也能混一顿肉吃。
黄谦身形有些胖,满脸的肥肉,走起路来犹如一只企鹅一般一摇一晃的,有时候看着还有些滑稽。
“唔……黄谦,你……你来了……”
“哼……于小鱼,你啥意思?昨儿说好今儿去逮野兔,你瞅瞅你……睡成啥熊样了?”黄谦似乎有些生气,见面就是一阵奚落。
于小鱼正欲解释,猛地一抬手,可是就在这一抬手的瞬间,于小鱼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整夜抱着炎彦的肚兜入睡,好梦不止,这一大早醒来,竟然忘了这肚兜还在手中,一抬手,手里的肚兜猛地甩了出来,自个儿愣住了,就连面前的黄谦也愣了一下。
“这……这是个啥东西?”黄谦愣了一下,嘴里一声嘀咕。
于小鱼心知不妙,这黄谦可是个好事儿的主儿,被这小子看见了,加上那一张大嘴,不传出去才怪,这要是传出去了,自个儿以后还怎么在牛腩村里混了?
正欲收回,却不料,还没来得及收手,黄谦那小子猛地一把一抓,竟是从于小鱼手中将那肚兜一把抢了过去。
“哈哈……这……这竟是女孩子的肚兜……哈哈……于小鱼……你小子还有着嗜好呢?”
“完了完了完了……俺于小鱼一世英名,果然还是要毁在黄谦那小子手上么?”于小鱼满脸尴尬,呆愣在原地,竟然做不出任何反应,心里一阵嘀咕,猛地回过神来,想要夺回黄谦手中之物,却不曾想,就在于小鱼伸手之际,那黄谦竟是已经跑出两米开外,一边跑,还一边挥舞着手中肚兜,嘴里一阵大喊。
“哈哈……大家快看啊……于小鱼那小子思春了……大家快来看额……”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