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柳下惠是怎样炼成的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气虚体弱,是长久精神压力大,虚火旺造成的。”
李欢大喜:“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吗?”
“不是。有时气血攻心会流鼻血,严重者还会吐血。”
这好像也说得过去。李欢还是狐疑,是不是以前她在皇宫里时染上的呕血症状,需要OOXX才能治疗。
“要不要再深入检查一下?”
叶嘉摇摇头:“不用,过几天我会安排的。”
李欢不明其意,但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知他一定有些关键的地方没有告诉自己。他哪里肯罢休,立刻穷追不舍:“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现在也不能确诊,你又不懂医学,说了你也不明白。”
李欢气得暴跳,说了自己不就知道了?叶嘉,他这是什么意思?
叶嘉却对他的暴跳如雷无动于衷,沉思了一下,写了张药单子递给他,李欢看看医生常用的那种“鬼画符”字体,简直一个都认不得写的什么。
正仔细看时,叶嘉却站起来:“也罢,有些药,医院里是没有的,李欢,你不用管,我自己去找。”
“很难找吗?”
“也不是太难。反正,我会找到就是了。”
叶嘉走后,李欢看看时间,正是晚上10点。他有早睡早起的习惯,这些天在病房里陪伴冯丰,更是如此。
他熄了灯,像往常那样,脱了衣服,抱着她睡下。
她还是迷迷糊糊地,好像已经习惯了有人在自己身边。
可是,李欢却不习惯,严重地不习惯起来。
脑子里浮起她的病因以及辅助治疗的方法,李欢觉得异常燥热,不仅是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任何女人,最重要的还在于自己对她的长期的渴望——
三年了!
尤其是自己决心和她在一起后,几乎快一两年没有过任何女人,许多个夜晚,每每想起她,就要崩溃了。更有许多次,他想生米煮成熟饭,可是,每一次,她都滑溜如泥鳅,怎么也抓不住,一溜烟地跑了。惹得他柴火都熊熊燃烧了几大卡车,才发现自己烧的是一个空灶……
从未有哪一刻,她如此柔顺如此近距离地躺在自己身边,彼此没有丝毫隔阂。渴望得太久,再也忍不下去了。就好像山洪暴发,海水决堤,好像一个小偷,眼巴巴地看着一卷钞票,正在盘算如何下手。
前几晚,他抱着她安睡的时候,那是异常的纯洁和关切,只想着如何温暖她,不要让她感到害怕,丝毫也没有动过
“邪念”。事实上,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在医院里陪伴的重症病人,也不会有什么其他“邪念”的。
可是,今天因为她的病情和叶嘉一番不得要领地探讨,想起她曾经因为呕血需要的“古怪治疗”——这个念头一起,简直如蜈蚣虫蚁钻入了四肢百骸,难受得几乎要跳起来淋一头冷水。
冯丰显然不知道李欢在想什么,甚至不在意也不知道身边躺着的是谁,两只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翻一个身,身子完全贴在他的怀抱里,只顾香甜地睡着。
李欢像抱了一团火球,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她是病人啊,是病人!
这样躺了几分钟,信念就崩溃了,**完全压倒了理智。他轻轻摸摸她的鼻息,察觉她的确睡熟了,不由自主地,手开始慢慢地解她睡衣的扣子。
柔软的睡衣是那种非常简单的布艺扣子,十分轻巧,一拉就开了。然后,她的整个胸膛就呈现在自己面前了。
明明知道她已经睡熟了,却仍旧怯怯的,像一个第一次看见女体的惨绿少年,心跳加速,恍然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
虽然是黑夜里,可是,早已熟悉了黑暗的眼睛,也能隐隐瞧着那片白生生的肌肤。也许,却不是瞧见,而是一种感觉。
病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也透不进来,他却觉得眼前奇异地明亮,仿佛花团锦簇的春意。
如一个焦渴的人骤遇杨枝甘露,哪怕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会不顾一切地喝下去了。
他轻轻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因为胆怯,这一吻,完全如蜻蜓点水,他甚至自己都不曾感觉到。
她微微侧一下身,他紧张得差点屏住了呼吸,却见她只是乱动一下,似乎想将手伸出被子去。
他轻轻将她的手拿回来,盖好,听她的呼吸声依旧那么均匀,气息沉沉的,他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膛,手上的动作更轻了,很容易地就脱掉了她的睡衣。
她自然没有醒来,依旧软软地贴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