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小蝶想都想就点头,秋言顿时双眼发亮,犹如见到了救星了。
“那你告诉我,我要如何才能更快将这些方子记清楚啊,因为除了这些我还有好多方子需要背……”
“呃……那你什么时候参考?”
“半年后……”
“呃……”张小蝶看她,心中纳闷:“既然不能默下这些,为何她能行医?”
仿佛是看出张小蝶的质疑,秋言立即挺直了脊梁,“对于我自己的医术我有信心,就是参考时,面对那些单板的东西,我不能一字不差的答……”
这小张小的明白了,这是典型的会说英文考不过四级的主儿。
“可你既然为人诊治,为何不记得这些方子?”
“我和哥哥从小跟随爹爹学医,我爹的医术自成一派,和医书上用的很多方子、疗法都有所不同,可答卷时却又不允许这样,要求一字不差回答……”
听她这样说,张小蝶算是明白了,又是应试教育,这要戕害多少人才啊……不过,对她却是再好不过,因为她就是那种无才却能应对考试的人。
“那秋哥哥当初是如何考的呢?”张小蝶侧头看着秋言一派纯真的模样。
秋言摇头,眼中泛着羡慕之色,“我哥他根本就不屑这些,他只是想将爹的遗志发扬光大。”
“什么遗志?”
秋言微微一笑,带着无限感慨却又面带憧憬,“我爹曾说,远庙堂,处江湖,心只杏林事,不受外邪扰!”
这话说的让张小蝶都忍不住拍手,这样的医生在前世的社会是多么难得,前世社会专家多,却都是砖家!
“你爹的志愿很伟大,你也可以啊!”
张小蝶不明白,既然她爹遗愿就是要远离官场,为什么她却非要考那医官。
说话间端起丫鬟端来的茶就喝,强烈的苦味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忍不住说道:“这什么茶啊?”
秋言没有回答她,反而是一脸落寞,“我爹曾说,只要我齐笈后就不让我进医馆了,让我关进绣楼绣嫁妆……”
听闻她这么说,张小蝶忙问:“既然你爹这样说,那当初为何要你学医?”
秋言叹息着,那双丹凤眼暗淡了不少,“爹说,嫁到夫家若是略懂医术,便不至于被人害了……”
张小蝶一脸迷惑:“你夫家有那么恐怖?”
秋言脸颊有些泛红,她没好气白了张小蝶一眼,“就不能说正经的么?”
张小蝶挠头,本就不懂,问问就成了不正经,她过十岁怎么就不正经了?
想了下应该就是电视看的那些什么家斗之类的事儿,小妾啊、通房啊,没事就害夫人滑胎之类的……
再看看秋言,那小脸更是通红,估计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了,忙打住接着之前的话题。
“你不甘心那样,想行医,所以就一心要考个医官头衔……可你考了,秋哥哥会让你继续去医官做事?”
“医官是朝廷官职,若是考上了就能享受俸禄,享有俸禄哥哥就不能干涉我行医!”
张小蝶一脸恍然,“原来如此。”可接着她又一脸惊慌,“言姐姐你忘记自己是要在半年后参考?可你的笈礼就是在两天后啊。”
“呵呵。”秋言清脆的笑声好似银铃,眼中闪过狡黠之色。
(昨晚有些仓促,修改后重新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