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疑惑司马博弈那样的老狐狸怎么对我这样掉以轻心?
文瑾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她。
“是秋家兄妹,他们是我的软肋,这些年,我不走,不是惧怕司马博弈,而是不想连累秋家兄妹”
“那现在为什么走了?”他问的很随意,手上还拿着书。
张小蝶直视着他,上前一步,竟是跪了下去。
“你求我帮他们”他没有问,而是将她的想法说出。
张小蝶扬起头,目光盈盈已是带着乞求,“我知道,这要求过分了,可若因为我累及他们,我这一生都会不安。”
“知道了。”他的语气依旧淡然,让她捉摸不透。
夜风吹得烛火摇曳,映在张小蝶的眼中,她忐忑了,他会帮么?
“以后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天大的事情不足以令你下跪”说完,他倏地起身。
“啊?”张小蝶有些尴尬,又有些茫然。
“你不是想现在先睡够,明日再去通知他?”
文瑾竟然知道秋华胜就在长安,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像是什么事情他都能够知晓。
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利落的将那披散的发束好,回头问她:“不走!”
这人思维发散太快,她有些跟不上,甩了甩头才好似睡醒般鸡啄米的点头,屁颠屁颠跟着他没入了无边的夜色。
她随着文瑾来到了后院的马厩,牵了两匹马出来,“骑马快些。”他说完就利落地上了马。
张小蝶看着手里的缰绳发怵,又仰头看着马背上的文瑾,“我……我不会骑马!”
一声嗤笑从他嘴里溢出,搞得张小蝶无地自容,扬起头,困窘之极,“你何尝见我学过骑马了?再说,你觉得老狐狸会名人教我骑马?”
他挺起了胸膛,迎着夜风,那简单束着的发并不如平时那样整洁,几缕随风飘散,竟多了几分了江湖闲逸之气,少了几许冷傲的凛冽。
张小蝶就那么站在地上,望着马背上洒脱俊逸的他,手足无措,很是好笑。
“上来”他伸出手拉她上了自己的马,张小蝶只觉得忽地被一种纯净而强烈的气息包裹,虽然是坐在他身后,可却觉得尴尬不已,脸上也不禁染上了红晕。
“兴叔,这里你安排,明日清晨我们便归来。”
“嗯。”也不知道兴叔是什么时候站在马厩旁的,他看向张小蝶的目光带着一丝讥笑,许是笑这么个男子竟不会骑马吧。
张小蝶却紧张极了,她不敢靠的他太近,生怕胸前的秘密被他的脊背所发现,可又该死的怕掉下马去,唯有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袍。
“以后,你给我好生练习”前方传来文瑾似低喝之声,带着那么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张小蝶憋了嘴,还想反驳一句的,就感觉猛烈的晃动,马儿开炮了,她吓得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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