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全赤裸的女人,雪白的皮肤,丰满的胸膛,修长结实的腿。
这本是个任何男人一看见她,就会联想到床的女人,但现在却在屋顶上。
屋梁很高,她就四平八稳地坐在上面,表情却急躁得像是条蹲在发烫的白铁皮屋顶上叫春的猫。
她没有叫,只不过因为她的嘴巴已被塞住。
紫面大汉手里的马鞭一挥,鞭梢已灵蛇般将她嘴里含着的一块红丝巾卷了出来。
刀疤大汉已在问:“人呢?”
屋梁上的女人喘了几口气,才回答:“走了,他好像早就发现我是什么人。”
刀疤大汉立刻追问:“往哪边走的?”
屋梁上的女人道:“听他的马蹄声,是往北边黄石镇那方向去的。”
她急着又道:“你们先把我弄下去,我跟你们一起去追。”
刀疤大汉冷冷道:“又没有人拉着你,你自己难道不会下来?”
这句话没说完,他的人又已凌空翻起。
屋梁上的女人更急,大叫道:“我下不去,那王八蛋点了我大腿上的穴道。”
但这时两条大汉却已掠出窗外,下面已有人早就准备好另外两匹健马,勒住缰绳在等着。
他们的人一落到马鞍上,两匹马立刻就又箭一般向北面蹿了过去。
屋梁上的女人听到这一阵马蹄声,气得连嘴唇都白了,用力打着屋梁,恨恨道:“王八蛋,一个个全他妈的都是王八蛋……”门是开着的,她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腿,咬着嘴唇道:“这次占便宜的又不知是哪个王八蛋!”
“是我这个王八蛋。”小北京正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也眯着眼睛在看着那又白又结实的长腿,然后门就被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