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东宛确实聪明可惜偏偏碰上了我和洁萱.我跟着洁萱进了老太太那里,严肃的气氛还挺吓人的。 老太太见我们两个进来脸色不好看:“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快回去。 ”
“额娘,让洁萱留下吧。 她有话要说。 ”纳喇氏站起来说。
既然洁萱能留下。 总不能就赶我一个人走吧。 我低着头走到宋氏的后面。 老太太转头看向德克新,大喊道:“你这个逆子。 还不给我跪下。 ”
德克新虽然跪下仍不服气:“儿子所犯何罪?”
“百花楼这个地方你不陌生吧,啊!哈哈哈,堂堂满州贵族弟子居然纳一个**楼女子为侧福晋。 你干地好啊。 ”老太太说地声音不轻不重,但足以另在场的所有人人都听到。
德克新地脸色都变了,忙说:“额娘,您这是听谁说的。 东宛的家事您是知道的,她娘也来过。 。 。 ”
“逆子,你给我闭嘴。 难倒她就是东宛的娘!”老太太往旁边一指,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从内堂走了出来。
东宛这下才明白自己的处境,****跪在老太太地面前说:“额娘。 对不起。 东宛知道错了。 ”
老太太冷哼:“老身受不起,你多大的本事啊。 把整个佟府弄的鸡飞狗跳的,托你的福让老身也长了眼界。 ”
“额娘,就算东宛曾经在百花楼呆过。 不过她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清白的,这点额娘您要明察啊。 ”德克新急着说。
“清白?”纳喇氏站了起来:“既然我们叫她来能不查清楚吗?毕竟她可是侧福晋!张妹妹,你可以出来了。 ”
张氏地出现让东宛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她颤抖地指着张氏说:“你。 。 。 你不是疯了吗?”
张氏冲到东宛的面前阴冷的说:“你当然希望我疯了。 我活着就是为了今天。 ”说着拉开左手臂,腐烂的肉发出恶心的气味。
宋氏转过头去。 不忍心看下去了。 别说宋氏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堪看下去了,张氏落泪说:“我苟且的活到今日,就是为了把你地所作所为公诸于世,死也死的舒服.”
张氏面对大家声音颤抖的说:”宋姐姐的死就是这个女人干的。 ”
这话一出德克新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氏:“你这个疯子,宛儿一个柔弱女子断然不可能的。 ”
“不可能?相公,你更想不到的是她肚子里面根本就没有怀孕吧。 天算不如人算,万妹妹本想打掉她肚子里面地孩子。 于是悄悄的用了藏红花,可是用了药以后居然没有反应。 于是我们两个就产生了怀疑,一日偷偷的去查看。 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苦苦哀求我们。 都怨我们轻敌,同意让她自己把实情说出来。 没想到她居然会下毒手。 ”张氏一口气把事情的进过说了出来
张氏怨恨的看着东宛:“她根本就是蛇蝎心肠地女人,而且会下蛊毒,等我和万妹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骗我们说她有解药,于是我们只能听命与她。 可是万妹妹的死我才知道她根本就是想让我们死啊,于是我只能装疯。 我说的话句句是实话,像我现在这个样子,生不如死。 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把话说出来。 ”说完她突然一头撞上柱子当场死亡。
这太震撼了。 俗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德克新此刻已经对东宛产生了怀疑.东宛爬到德克新的身边哭道:“相公,东宛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初大夫是验过的,我的肚子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至于什么蛊毒,我更是从未听说话呀。 相公,你千万要相信我。 ”东宛做着最后地挣扎。
看洁萱和纳喇氏地表情,她们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看这东宛想扳回局面是不大可能地了。 德克新看了看东宛又看了看大家一下子仿佛老了很多。
洁萱走到前面对德克新说:“阿玛,她不是说大夫验证的吗?”说着对着内屋里面拍了拍手。 两个身穿苗衣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们手里端着一个造型奇怪的瓷缸,黑漆漆的上面好像还画了什么图案。 东宛一看到吓的惊叫起来:“不不不,饶命啊。 长老饶命啊。 ”
那两个苗女对看了一眼要打开瓷缸,东宛立刻对着洁萱猛磕头起来:“是我,全都是我干的。 求求你,求求你。 ”
洁萱对着那两个苗女点了点头,她们便离开了。 东宛像软柿子似的倒在地上,我十分好奇那个瓷缸里面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东宛会如此的害怕。
德克新痛苦的看着东宛:“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要杀要刮随便。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东宛紧闭双唇,一副不再开口的样子。
“来啊。 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去官府。 “老太太铁青着脸说道。
“额娘,这样不太好吧。 她再怎么说已经被评了侧福晋。 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我们贸然的行事不但让外人笑话,而且对内务府也没有交代。 这事交给媳妇处理,一定不会再让她闹事。 至于侧福晋的名分,就便宜她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纳喇氏笑盈盈的说道。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纳喇氏一定要等到东宛被封了侧福晋才行事了,如今的她有名无实却白白的占着位置,就算以后德克新再有妾氏想要扶侧就比较苦难了。 她的地位算是稳定无疑,没有身份的小妾再得宠也是没有用的。
只是难道东宛怎么就没有对洁萱下手呢?是没来得及吗?我突然发现洁萱身边的小橘不见了踪影,细问了其他人才知道小橘突然生了怪病回去休养了。 只怕是代替了洁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