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着来劲,那狗突然一僵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子,呜咽两声,没动静了。我抹了把被刮伤的唇角,用脚去踢了它两下子真死了!
愣愣的回过头去看着早就吓得不轻的老妈,她显然还没缓过气来,旦旦就在她怀里,我一惊,朝她走去小心的拿起旦旦捧在掌心里,它动了两下子又摆了摆尾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小王八蛋没事。
扶着老妈往家走去
后来细想了想,觉得这事透着古怪。这里虽然是个比较偏的小巷子,行人不太多,但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过来看看吧?再说,突然窜出这么只野狗来,不免让人生疑。只可惜我摸不着头脑,而另一个问题也同样让我关注起来。
吃饭的时候老妈把这事给老爸说了,眼神中还带着畏惧,我埋头扒饭,没有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怕吓到他们。
“旦旦咬了它?”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老爸的问话,我想,他跟我的感觉是一样的,隐约预感到,旦旦不是条普通的蛇。
第二天老爸突然跑出去买了个玻璃缸回来,看来这事让他心里都有了个疙瘩,人总会对自己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所以他把旦旦丢了进去。
旦旦显然很不习惯,总想着法子要跑出来,没办法只好又找了个盖子封上口。
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旦旦居然又跑到我床上来了,没敢贴近我怀里,就圈在枕边,很委屈的样子。
老妈跑进来找蛇,看到这情景给吓了一跳,主要是它当时离我的脖子太近了。
我捉它在手中把玩,它就缠住我的手腕,身躯不断摆动,冰凉又丝滑的感觉很舒服,它还抬起头来向我吞吐舌头。
这时老妈冲了过来,一脸凶神恶煞样子,就像是对着不听话的孩子,一心只想着要找它算帐,鞭一顿来解恨。老妈不傻,事情过去冷静下来后恐怕她也想明白几分,王宇宁的死,那条狗,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这旦旦也会看人脸色,刷的一下从我手中滑掉落到柔软的床上,又顺着床沿灵活的溜到床底下去了。可怜的老妈只得辛苦的蹲下肥胖的身躯找它。
我懒得理他们,洗漱去。
不知道老妈是用什么法子把旦旦给揪了出来,不过看看我那像经历过一场世界大战的房间就知道,战况可见空前精彩。
“昨晚旦旦是怎么跑到你房里去的?”吃早饭时老爸突然问道。
我们疑惑的看着那只正挂在老妈胸前一脸满足相的色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