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倒是间接地承认了。
“既是如此,也只好请萧大夫走这么一趟了,带走!”
一声令下,禁军收起了刀剑,空手冲了过来。 沉玉吓得跳了起来,窜到萧祈的身后,只见他大掌一挥,细碎地粉末从指尖飘落。 几丈外的禁军闭着气,依旧纷纷倒地。
“萧大哥,这是什么东西,比**厉害多了!”沉玉从后面露出半张脸,瞪大眼惊讶道。
“**算得了什么,这是在下的新药,只要一沾上眨眼间就起不来的。 ”萧祈笑眯眯地说着,对他新药的药效颇为得意。
纵使手上的药再多,始终有用完地一刻,加之禁军源源不绝地涌来,支持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只能束手就擒。
沉玉被禁军绑紧了双手双脚,口里还塞了一块手帕,可怜兮兮地给太监们抬进了赵怀津的寝宫。 至于萧祈,她就无从得知去处了。
“来来去去,你始终还是落在寡人的手中。 ”赵怀津在宫人的伺候下褪去了外袍,仅穿着****,一脸惬意地倚在软榻上,瞅着底下的她微微笑了起来。
这会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沉玉乖乖地垂着头,一身不吭。 谁知这家伙会不会还记恨着自己逃走的事,趁此机会折磨她?
“现在才害怕,会不会太迟了?”赵怀津盯着她紧绷的身子,以及咬得发白的唇瓣,讥笑道:“沉姑娘,我们地账还没开始算呢?”
沉玉还是没作声,全身给绑了个结实,想动一下也难。
赵怀津眯起眼,身旁地太监立刻上前给她拿出了口里的手绢,还解了绳索,便退了出去。
空旷地寝殿,沉玉瞅见眼前笑吟吟的人,只觉心里发毛。 恍然间,她已经被赵怀津提着领子甩到了床榻上,疼得呲牙咧嘴。 顾不得后背的疼痛,猛地坐起身,就往内头一缩,乌目胡乱地扫视着周围,掂量着什么可以作武器。
赵怀津轻笑着,双臂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女人妄图挣扎的模样,确实有趣得紧:“沉姑娘这是做什么,跟凌王一样想弑君?”
听见这话,沉玉怒目而视:“他要杀你,根本用不着那么低劣的方法。 亏皇上还以为自己的手法有多高明,天下的百姓其实一眼就看出来了……”
蓦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赵怀津笑容渐冷:“寡人不杀你,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却有许多,沉姑娘想一一尝试么?”
沉玉暗暗沮丧自己的一时口快,但是实际上这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即使再忍气吞声也是无用,倒不如说个明白:“皇上若果把心思都放在治国上,芮国的成就怕是远远不止如此的,可惜啊……”
脖子上的手一个用力,她脸色涨红,瞪大眼却也不挣脱。 反正自己对赵怀津还有利用价值,暂时还死不了。 就是,有些难受而已。 想到牢中的江怀闲,这样程度的,她还忍受得来……
“牙尖嘴利,寡人就看你还口硬到什么时候!”拍拍手,四名暗卫突然现身,赵怀津嗤笑道:“好好伺候沉姑娘,留一口气就行了。 ”
沉玉愕然地盯着武功不凡的暗卫缓缓逼近,要从他们手中逃开,凭着她三角猫的功夫,根本就是天荒夜谈。 这赵怀津,果然够狠!
“皇上这样,是不想要解开藏宝图的密语了?”搜肠刮肚,她只能丢出这个挡箭牌。
“所以,寡人不是让人给你留一口气么?”赵怀津笑了笑,径直让暗卫把她送去了偏殿,丝毫没有理会远去的沉玉胡乱咒骂的声音。
目光一寒,赵怀津就不相信,他会连江怀闲的女人还摆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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