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勺在碗中微微搅动,江怀闲闻言笑了:“小玉儿这般曲解他们的好意,御膳房的厨子怕是要伤心的。 ”
干笑两声,沉玉把他地碗端到一边。 开玩笑,此人平日足够勇猛,在服下这一大碗……她今晚还能睡么?
“皇上是练武之人,再者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喝为妙。 ”
江怀闲何等眼力,一瞥足以明白她的用意,毫不迟疑地应下了:“也好,我就不喝了。 ”
沉玉挑挑眉,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他接着道:“只是小玉儿也不动筷,岂不是糟蹋了厨子一番心意?”
鬼才相信他们所谓的好意,反倒极有可能还是面前这人授意的。 但自己不喝,厨子就得遭殃了。 看这汤水里的材料不少,都是罕见的药材,沉玉秉着不浪费的心思,咬牙灌下了一大口——别说,味道还是不错的。
连喝了三碗,又吃下江怀闲不断夹过来的菜。 沉玉越发觉得某人有养猪的嫌疑,自己身上地肉越来越多了。
吃饱喝足,理所当然要思yin欲了。 两人地关系越渐亲密,沉玉也不再面红耳赤,但脸上还是有些不自在。 只是今夜的江怀闲地动作少了些温柔,多了分凶猛,不由皱紧了眉头。 双手搭在他的肩头,被动地承受着。
一番折腾下来,她额上布满了汗珠,筋疲力尽。
自知今晚有些急进,江怀闲美目一黯,低下头轻轻吻上沉玉的唇瓣,细细摩挲。 她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指尖顺着五官描绘着,两眼一瞪:“说,又打算瞒着我什么?”
江怀闲抬起手,把人重新勾至怀里,掌心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安抚着:“小玉儿多虑了,只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沉玉侧过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含糊道:“坦白从宽,不然休想我再回宫。 ”
见他眼底的迟疑一闪而过,沉玉眼珠一转,也是恼了:“莫不是那宰相又逼着你填充后宫,尽早诞下皇家子嗣,继承大统?”
“胡说八道,”亲昵地拍打了她柔嫩的臀肉,江怀闲低笑道:“这是我的家务事,俞卿家有资格指手画脚么?”
沉玉扯了扯唇角,这人不就建议她去学作一个合格的皇后,难道这就不算家务事了?
看出她的腹诽,江怀闲笑开了:“就知道小玉儿记仇,皇后是一国之母,宰相关心也是应该的。 ”
两人相拥而卧,面容近在咫尺。 沉玉枕着他的手臂,在熟悉的气息中有了些睡意。 可她愣是睁大眼,一手挑起江怀闲的下巴,嗤笑道:“美人别急着岔开话题,大爷问的话你还没告诉我。 ”
俊颜贴近了几分,他笑眯眯地调侃道:“莫非在下的功夫退步了,让小玉儿还有精力想别的?”
沉玉吃亏多了,自是不会轻易被蛊惑。 乌目轻挑,水润的粉唇微弯,小手更是不着痕迹地在那坚实的胸膛上任意点火。 听着江怀闲压抑的轻喘声,她得意地笑了笑,忽然抽身而出,赤脚跳下床。
“既然不想说,那么我回去了。 ”
“你……”江怀闲一怔,微笑着看向她布满爱痕的娇躯,大手一抓,沉玉只觉天旋地转,转眼又被他压在了x下。
薄唇细密的吻印在她的眼帘、鼻尖以及下巴,敏感的身子渐渐透出淡淡的粉色,江怀闲的美眸渐转深邃。 沉玉还想询问,尚未开口,话语早已消失在两人的唇舌间,迷离、沉溺,贴合的肌肤逐渐变得火热,疑问早已忘却。
越是如此,沉玉越是觉得不安。 江怀闲揽着倦怠的她,紧紧锁在怀里:“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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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泪,感觉俺林妹妹附身了。 。 。 。 。 。
早上起来咳得快没命了,下午开始肚子疼,这咋回事啊~~~
最痛苦滴莫过于,家里某只突然起了兴趣要学笛子,从早到晚滴魔音刺耳,终于天黑滴时候消停了,偶才能爬上来码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