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李世民使劲攥了攥拳头,狠声说道:“辅机,去把秦寿给朕叫过来,”
emsp;emsp;科举泄密,这事儿可不小,长孙无忌连忙转身前往。
emsp;emsp;可还没走到门口,长孙无忌眼神怔了一下,因为从屋子里面突然走出了一个人,自己的儿媳李丽质。
emsp;emsp;长孙无忌有些懵逼,她怎么在这儿?
emsp;emsp;自己还专门交代冲儿别带长乐来这边,这小子怎么就不听呢?
emsp;emsp;屋内
emsp;emsp;秦寿刚缓一口气,突然见进来一人,顿时腿软的不行。
emsp;emsp;因为他现在也知道大姨子的身份了,长乐公主。
emsp;emsp;李丽质?这不是国舅的儿媳妇吗?
emsp;emsp;国舅不会是知道什么吧?
emsp;emsp;秦寿脸发绿的结巴道:“老舅......不,国舅,您这是?”
emsp;emsp;长孙无忌:“秦寿,陛下要见你。”
emsp;emsp;秦寿咽了一口吐沫,“国舅,陛下找我何事?”
emsp;emsp;“到了你就知道了!”
emsp;emsp;长孙皇后看着国舅,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emsp;emsp;.......
emsp;emsp;秦寿深一脚浅一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前厅的。
emsp;emsp;实在是今儿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的神经都有点经受不住。
emsp;emsp;刚进门,就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emsp;emsp;“秦寿,看看,这是你写的吗?”李世民将诗词扔到他面前
emsp;emsp;“陛下,臣冤枉啊,臣要是知道这是科举的考题,说什么也不敢给他们写这诗赋......”秦寿连忙将当日的情况诉说了一遍。
emsp;emsp;李世民听完秦寿的论述,面色依然难看。
emsp;emsp;驸马都尉,自己钦点的榜眼,竟然涉嫌舞弊,亏自己之前还如此推崇他,还以为折了士族门阀的脸面,现在的情况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emsp;emsp;“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李世民用手指指着秦寿,气不打处来。
emsp;emsp;这还不算,孙伏伽看着诗词,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儿,“陛下,这是臣从长孙蔷儿和白崇简女儿家搜出的诗词。”
emsp;emsp;朝廷百官、宗亲子弟犯罪归白马寺管,长孙蔷儿写的诗也被搜了出来。
emsp;emsp;高阳此时也在边上,看着这些诗句,不禁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这些诗句怎么会........”
emsp;emsp;这不正是郎君写给自己的那些诗吗?
emsp;emsp;李世民猛然回头,眼神如炬的看着高阳,“啥意思?你认识这些诗?”
emsp;emsp;高阳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但父皇问起,她臊红着脸讲述了一下这些诗词是秦寿所作,后来被四哥拿走了。
emsp;emsp;嗯?
emsp;emsp;李世民深吸一口气,“这么说,是蔷儿盗用了秦寿的诗词?”
emsp;emsp;秦寿闻言,脊椎发紧。
emsp;emsp;“陛下.....这真不关我的事儿啊!”
emsp;emsp;这种事情,自己恨不得摘出来,哪还敢掺和?
emsp;emsp;李世民看着秦寿,气得无言以对。
emsp;emsp;你看你惹了多少事儿?
emsp;emsp;气氛阴沉如水。
emsp;emsp;良久
emsp;emsp;李世民再次看向另一个人,“玄素,你又有何事?”
emsp;emsp;张玄素,清廉著称,青光禄大夫、太子左庶子,辅佐太子李承乾。
emsp;emsp;张玄素进满怀悲愤的对李世民行礼道:“陛下,臣愧对陛下的信任。”
emsp;emsp;“陛下让臣福做太子,但是如今太子却宠幸一个叫‘称心’的太常乐人,并且仿效突厥人,在东宫大行巫蛊之术.......”
emsp;emsp;“求陛下惩罚微臣,臣没有把太子教育好......”
emsp;emsp;李世民眼神发寒,怒极道:“称心?太常乐人?巫蛊之术?”
emsp;emsp;“朕刚送神骏踏雪乌骓给承乾,又赞许了他的自谏书,对太子这段时间的表现深感欣慰,想不到他背地里竟然如此的倒行逆施。”
emsp;emsp;张玄素继续说道:“臣还听说一件事儿,太子和驸马都尉杜荷找了一个叫纥干承基的杀手,意欲不轨之事。”
emsp;emsp;“嗯?杀手?”
emsp;emsp;李世民眼神猛地一缩,看向秦寿。
emsp;emsp;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等人也全都看向秦寿,他们可是知道秦寿刚经历了一次刺杀,百骑司正在全力追查。
emsp;emsp;又是你?怎么都与你有关?你到底做了什么,太子要刺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