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井还在钻探单调而乏味秋天的阳光还是有点热周易在地上躺了半天被吵得不行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便起身翻过山去准备钻进汽车里去睡觉。
没想到经过这一翻运动瞌睡居然全不见了踪影。进车开了空调靠了两分钟居然怎么也睡不着。周易也不睡了索性开着车子沿着乡间的小路慢慢朝前开去。
秋日的农村风景非常好稻金黄流水潺潺。因贪看风景周易居然将车开着绕到钻井山后的那座小山村里去了。
没想到刚一开到村口句有一农夫提着一把锄头冲过来拦在周易车前大声吼叫。
因为关着窗户周易也听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可人家拦在车前自己也走不脱。只得摁下玻璃探头出去“老乡你有什么事情。”
那农夫态度蛮横“下来下来。”一边说还一边挥舞着锄头好象一言不合便要朝周易的车玻璃砸过来。
周易心中吃惊以为自己刚才开车挂到了人家的果树、庄稼什么的但回头看过去路很宽根本就没有出交通意外的可能呀。
“怎么了我没怎么你呀?”周易问。
“下来。”农夫试图去拉车门。
“别乱来我下来跟你说话好了。”周易吓了一跳。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能好好合作这些原住民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一言不合被人家打了也活该自己倒霉。君子还不立与危墙之下呢。
他忙下车“老乡有话好好说被着急。”周易笑着递了一支烟过去。
见周易的态度很好老乡放下锄头抽了一口烟问周易:“你是大制的人。当官的吧。一定是当官的看你还开着车。”
周易说:“对我是大制的不过我不是当官的我是司机司机。”周易知道如果说自己是当官的只怕会有麻烦。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一点。
没想到这话一说出口那农夫勃然大怒将手中地烟头扔掉:“好啊你想消遣我来着你就是当官的。”说着话他扭头对村子里大声喊叫:“快来人呀大制的当官的来了。”
这一声勘称惊天动地穿云裂石将周易的耳朵都给震地“嗡嗡”乱响。村民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肺活量自然惊人。而且。他们的通讯平时都是靠吼的。声音非常之洪亮。
这一吼不要紧从村子里气势汹汹地扑出来一大群妇女和老人全围在周易的身边。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好啊终于抓到一个大制地人了拿话来说赔钱赔钱……”
“我只是个司机!”周易忍无可忍地大叫。
“少骗人!“先前那个农夫对着周易便是一通呵斥:“什么人是当官的什么人是司机我分得出来。看你目中无人的神态看你的气质是司机我将头割给你。”
周易苦笑看来老子果然有点王霸之气。这东西一散就骗不了人。
哎!真是倒霉。
他只得点点头喊道:“好吧我是大制的领导老乡们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同我讲好了。“说着他又掏出香烟给大家了一轮将烟盒里的烟都光了。
将周易态度软下来又是殷勤地敬烟众老乡这才平息下心头的愤怒。点着烟跟周易说:“你们大制究竟在搞什么到处乱钻把地都钻烂了。”
“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周易忙道。
“你进村子去看看就知道了。”一个农民让周易进村子去看。一边走众人一边七嘴八舌地说话。
半天周易才明白原来自从宁院士他们在这一段开始钻探之后不知道怎么的那震动居然引起了连锁反应这座村子因为同钻静平台只隔着一座山受到的影响尤其大。整个地基都出现了断裂、错位和隆起。
周易知道这个事情弄得有点大了一路上到处都是长长的裂缝宽地可以放进去一只手掌长地有十多米。那些裂缝深得看不到底。
不但是地上两农民住房的墙壁上都有。
这座村子西高东低略微有点倾斜那边的钻井一钻这边地地基就受到极大的影响。
周易非常吃惊这地基如果再这么裂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这个村子就得被吞没了。到时候造成了人员伤亡那事情就弄大了。
他忙说:“各位老乡情况我已经看到了很危险。这样我马上联系地方政府看看能不能给他们移个地方重新安置。”
“我们不搬家这是我们的祖屋凭什么让我们搬。赔钱赔钱。”众人大声喧哗。
周易大汗解释说钱的事情以后谈好不好现在的关键是先搬家这里这么危险随时可能出事能不能先说怎么搬迁的事情?
“不行!”众村民口径出奇地统一说不给钱就不搬迁。否则到时候搬迁了你们就要耍赖了。这种当他们上得多了绝不相信。
周易感叹一说到钱怎么干群关系就紧张成这个模样。便道:“各位老乡这事需要从长计议钱我会赔偿给你们的。”
“多少马上给?”
“对马上给。”
周易很无奈“要不这样我们这么说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打个电话给你乡长让他来具体跟你们谈。否则我们这么扯下去也不是办法。”说完话他便摸出手机准备给乡长打电话。只要乡长一来自己也就安然脱身了。
可是一只手伸过来一拍将周易的手机远远拍开一下子便掉进了一条裂缝之中。动手的正是先前的那个农民他大喝道:“想找乡长到时候只怕你们大制保卫处地人都要过来了。我可不是傻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们说一个数目而且签字画押后才能离开。”
周易大怒猛地站起来。“怎么你还威胁我了。”
“没错就是要威胁你。”众人都喧哗起来齐声喊打死***。
周易见事情闹大知道这么下去不行便缓和下声音道:“好吧我们就议一议。看怎么赔偿为好。不就是钱吗好说。”
“早这么说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一个村民如此说。众人有都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