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衔仪式结束之后,叶之魁当晚又赐宴席犒劳众位海军将领,使得宾主尽欢,群臣欢笑。
宴席过后,叶之魁并没有休息,而是零丁找来了邓世昌,详细询问了这几次年夜海战。
邓世昌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厌其烦的将中英海战再次叙述了一遍。
到英国舰队,邓世昌不克不及不感叹道:“英国海军的表示比起我们来,确实要强多了,这次我们占尽天时人地相宜,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一举歼灭英远东舰队,可是自身损失也甚为惨痛,英舰的准头,单舰炮火都强于我们中国舰只,士兵素养更是我们不克不及比的,要不是总参这次能想到这么一个计谋,就算合北海和东海舰队之力,胜负还是未知。”
叶之魁颔首附和道:“英国人究竟结果是老牌海上霸主,不是我们短短几十年刚练出来的海军可比的。现在灭了英远东舰队,恐怕他们不会就此罢休,我们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邓世昌试探着问道:“年夜元帅,英东印度舰队虽然实力不强,但也不是南海舰队可比的,是否需要调我们北海舰队南下?”
这段日子来,有情报显示英国印度殖民地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为进攻中国做准备,可是没有迹象显示东印度舰队有什么异动,叶之魁怀疑他们会从陆上出兵,那谜底就不问可知了,除西藏还是西藏。
看来自己得命令四川总督伍生让川兵入藏了,只是贸然出兵,会引起西藏处所政府的反感,西藏其实一直就游离于中央政府之外,中央还没有持久驻军过,从历史上来看,西藏也是先受到侵略,才会向中央政府求救。
固然为防万一,叶之魁还是皱眉道:“北海舰队要提防日本人,就让东海舰队南下吧。”
邓世昌见叶之魁一副忧虑的脸色,不由劝道:“年夜元帅不消如此担忧,人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其实在我邓某看来,养兵养得太久,只会致使士兵松懈,军力下降,只有时不时用兵一下,方能使军队连结战斗力,就拿我们海军来,经过这几次海战,与以前相比,战力不止上升了几筹。”
叶之魁想到后世的美国时不时就挑起一两场战争,一方面攥取一些利益,一方面检验战力,实验新武器。
叶之魁点颔首道:“海军确实不克不及松懈,日本国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我听甲午之前,北洋舰队有士兵在主炮上面晾晒衣服,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邓世昌微微一愕然,苦笑着回道:“主炮太高,谁会无聊得爬上去晾晒衣物,在甲板上面晒衣服却是真的。”
见叶之魁一副好奇的脸色,邓世昌只得继续道:“其实各国舰队都将衣服晾晒在甲板的栏杆,天幕柱上,这没有什么奇怪,洗净的衣服自然需要处所晾干,如放在舱内,水汽散发不单会影响人的健康,还会致使机器锈蚀。”
以谣传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叶之魁尴尬一笑,想到现在不比后世,还没有干衣机。
“总之,海军一定要严格的依照海军章程处事,不克不及出错腐化,邓年夜哥就多费一些心思,让海军重新回到前提督琅威理的那个年代。”叶之魁先骂了一句自己无知,再硬着脸缓缓道。
邓世昌心中窃笑两声,却一本正经的回道:“臣谨遵年夜元帅教诲。”
叶之魁对着邓世昌翻了翻白眼,笑着道:“行了,邓年夜哥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对了,今晚找过来除想听听海战经过外,我还想向我推荐一位海军将领,前往直隶,筹建潜艇军队。”
看来这位年夜元帅还真心急,对潜艇也很是看重,邓世昌不由在心中暗自腹侧,潜艇才有两艘,八字还没有一撇,这位年夜元帅就想着筹建一直潜艇军队了。
将北海舰队的各位将领从脑中过滤了一遍,邓世昌才笑着道:“却是有那么一位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