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风当机立断地拿出了短剑,当然他也同样明白这些被召集起来的蛇是不可能很快退下去的,用眼睛瞄了一眼站另一棵树上依旧傲然挺立的女子,将体内的真气灌于掌中,用内力来催动剑气,只看见一道白影一闪,周围的蛇虫都立刻变成了一段段的身体,而地上留下了点点血迹。
封无双从薛清风的肩膀上跃起,拿出藏挂在身上的短剑,像一把离弦的箭一般向女子冲了过去,眼睛中闪过兴味,毕竟她对这种武器可是好奇得紧,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信以自己爱武的个性是绝对生不出要毁了这把笛子的念头。
古笑天见到自己的乖徒弟已经和那女人纠缠在了一起,压下心中强烈地恶心。也冲着那女人的背后袭击了过去,现在他可是恨不得将这女人给碎尸万段,此时也根本顾不得那么多。
“老头,夺掉她的笛子。”封无双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笛子,以诡异的身法快速地接近女子,脚一抬起就往她的手肘上踢,奈何那女子只是微微地侧了一下身子就躲过了攻击。
“好类。”古笑天脸上带起了纨绔般的笑容,神情一凛就伸出一掌想要拍打在他的后背。
那女子仿佛背后有眼睛一般,脚尖点地跃起由此避开了他的攻击,而封无双看见后就立刻往旁边闪了过去,看见在自己不远处一棵树就这么倒下去的时候心里面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薛清风处理完周围的毒物后便回过身来朝着那女子攻击了过去,在那心里那把笛子一定得毁掉,没有那把笛子他相信后面会顺利很多。
一时之间三人忘记了什么公平决斗的原则,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面顿时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地动山摇,可见这战斗地场面有多么巨大。
封无双在她全心应战的时候,眼睛微微地半眯了起来,依靠着自己身材娇小的优势夺过了她手里的短笛,二话不说就立刻伸出手折段了那跟通身发着白光的玉笛,随后换上了一副十分惋惜的面孔:“唉,真是可惜了啊,这么好的玉就这么被我给毁了。”说着还不忘把这上好材质的玉笛给收到了袖子里。
“你该死”青衣女子看着与自己常年为伴的玉笛就这么没了心中的愤恨之情有如潮水般涌现了出来。
封无双看着她向自己冲了过来,也不再分心,心神合一地去对付这个敌人,伸出一掌将她集中的攻势在一瞬间化为了乌有。
古笑天自然不可能让这人将自己好不容易认下的徒弟给伤着了,更何况他还是个极其护短的人,自己的徒弟只有自己能欺负别人是不能欺负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似乎每次都欺负不到她,想到路上的那些情况,他到现在才认清了自己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那就是每次自己要捉弄她的时候受伤的总是她身边的人,而她身边的人受伤最不好过的就是自己了,突然间悲哀地发现原来他是这个世界上当师父当得最可悲的一个。
薛清风看见封无双受到这神秘女人的攻击自然也付出了全力,冲到那女子的背后就是来了一击,此时的他根本就顾不得什么君子不君子了。
封无双想了一下现在唯一能用的就是车论战,就算暂时打败不了她也要拖垮她的体力,当然最好能够找出这人的破绽。
女子被这三人的攻击弄得有些应接不暇了,咬了咬牙,脚尖轻轻点地想要逃出包围圈,但这一切封无双都看在了眼里又如何会让她得逞,而且现在他们刚好缺一名向导,而这女人却是最适合的人选。
封无双思考完后便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那女子地脚冲着另外两人说道:“快,点了她的穴道。”
薛清风看见那女子眉头微皱似乎要发力,他可不想封无双出现什么以外,对着她无双地点了点头快速地点住了她身上的穴道。
古笑天见人已经被抓住了便笑了笑:“好了,把这姑娘扔在这里吧,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呢。”他恨恨地想着,叫你放这些恶心的东西出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让那些东西都来找你。
封无双不赞同地瞥了他一眼:“不行,别忘了我们还要进苗寨,没有熟悉地形人的带路是绝对不行的。”
“你们休想。”女子眼中露出有如毒蛇般狠厉的光芒。
“休想?”封无双冲着她一脸遗憾地摇头道,“可惜啊,你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说着也不管她惊愕地眼神就伸出手去想要去搜她身,因为她记得貌似苗疆女身上都会带有防身的蛊虫。
封无双伸进了她胸口的衣袋里去,随后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慌忙缩回了手,微微抬起头瞥见了他下巴处的因为怒气而动的喉结,脸上露出了一分古怪一分尴尬地笑容:“清风哥哥,你去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额,这个人是男生女相,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