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不低的语调,话语相当的平静,越是平静,就越扩大了他的哀痛,一步一步,步履沉重的靠近她!明明就很近,近到两秒之内就可以贴在一起,可是却发现是那么的远,咫尺天涯。
道道苦涩和难过汹涌至霍亦泽的心底,空气里也全是他醋酸的味道,“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多少段过去,多少个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你”童麦被他问得语结,面庞哗然酡红。
她有多少个男人,他难道不清楚?从头至尾她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是不是疑心的老毛病又开始在他体内作祟了?
童麦深作呼吸,两人情绪都不大好,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两人还争执什么,“你出去吧,我想休息。”
不愿意见到他,更不愿意接受他将sam赶走的事实!
“没话可说吗?你刚才和阿sam不是有很多话可说吗?呵呵1000英镑,平安夜在校园门口等他几个小时,真浪漫啊!”
该死的!现在霍亦泽嫉妒死sam了!嫉妒为什么不是他给童麦1000英镑,为什么童麦等的人不是他
究竟她在伦敦留学的日子里,她的生命里来来去去经历了多少个男人!
他果然是听见了
童麦的心里也难受,难受的是霍亦泽居然到现在,他还不肯信任她和sam之间是清白的!
“不说话是吧?”霍亦泽痛恨童麦的沉默,尤其是她此时冷眼凝视着自己的眸色,那样的冷淡,好似一点也不在乎,迫使霍亦泽大为失控,攫住了她的手腕,压倒她在床上,下一秒不待童麦抗议炙热的吻已经密实的封住她的唇瓣,趁着童麦吃痛惊呼时,舌发狂的搜掠,每一寸的力道都是那么的强势,仿佛是在向童麦宣誓他的所有权。
“疼你这个疯子!你给我走开”双腿情不自禁的开始踢动,但无济于事,反而加速了他体内的征服欲和强悍的因子,“不让你疼,怎么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男人。”
想到sam,想到厉贤宁这些男人都对她爱至深切,用自己的性命深深的爱着他,骨子里害怕失去她的恐慌在直线的升腾,叫嚣。
每一次,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他才能说服自己这个女人是她的。
“霍亦泽,你清醒一点,我现在在做月子你要是敢继续碰我,我真的不可能再原谅你。”
童麦完全被他桎梏住,双腿双手不得动弹,只能急声的喝止,但此时什么话霍亦泽都听不见,即使清楚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碰她,但哪怕是感染一下她身上的气息,吸吮她身上的味道,也能稍许的安抚他不安凌乱的心。
“你到底是母爱爆棚?还是想扮演好人?就算是善良好心也至少要有个度吧?sam是男人,男女有别你不懂?还需要我来告诉你是吗?”
越来越高的声音里,无不透着霍亦泽火速腾起的怒焰和烦闷,她从来不能让他安心,只知道给他惹是生非
“sam是男人,但不代表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男人,我都和他们有关系。你既然到现在还不相信我,认定我和其他男人有染,你”
说过不会再说分手,说过再也不分开,但在愤怒的时候,童麦还是想开口说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