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去把卫生棉垫了。”
身后的床上没有回应,他有些恼火,绕到床前,这才看到易想北脸色有些发红,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有点烫。他觉得头痛,叫工人拿来退烧药,本不想叫醒她,看到那泪痕和红肿的嘴角边的一条小小的裂口,不知怎地,心里不是滋味的翻腾。
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易想北艰难的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他的一瞬,眼睛冷得跟刀似的,几乎是立刻的闭眼翻身,留给男人的一个后背。
连骁没说话,抓起她的身子,把退烧药塞进她的嘴里,手中的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喝。”
易想北盯着水杯,一句话不说,听话的拿过他手里的被子就往嘴里倒。
谁知,才灌到口中,只觉得嘴里一麻,她扶着喉咙立刻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连着那药片一起,可还是被烫到了,剧烈的蜷着后背咳了起来,眼眶迅速的发红。
就站在床边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喝,自然她一吐刚好就吐到他身上,立马感觉到水温不对,一探杯子才知道是开水。
眼看她被烫着咳得难受,靠过去才伸了健臂要搂着她,易想北已经滑了下去缩进被窝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的脸色可谓瞬息万变。
能有多大的事?能多了不起让她给他甩脸子!?她什么地方没被他碰过!?他们俩什么事没做过!!真是恨不得把她从床上挖起来一顿好训,却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和她吵起来,火大了,恼着怒气冲冲的走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在起居室里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抽到气消了,回到卧室里,床上却不见人,倒是洗手间里灯亮着,他走过去想哄哄她,却在一瞬间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