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硕嗤笑一声把报纸扔到了桌子上,身后一个头发蓬松,穿着趿拉板,样貌猥琐的人嘿嘿笑道:“老大,你这心上人这次可真是出名了。还真看不出来啊,有点水性杨花的味道哦。”
庞硕皱皱眉头,不悦的说道:“蚂蚱,我说过多少次了。在我跟前最好先洗个澡,穿好衣服。”
名叫蚂蚱的年轻人对庞硕的话语毫不在意,嘻嘻笑道:“老大,你见过哪一个蚂蚱是干净的,这是我的风格,我的个性。你不能叫我去学你吧,你不嫌累,我看着都累。”
庞硕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顿了片刻后,庞硕问道:“鸿泰那边如何了?”
说起这个蚂蚱眼中冒着神光,道:“还真别说哈,这个叫吴明的竟然把鸿泰那小少爷洪斌给打了,啧啧,真是颇有我的风范啊。”
“哦?还有这事?为什么?”庞硕挑着眉毛问道。
“听说是吴明勾搭了柳帮那老家伙的孙女柳一一,让洪斌给遇到了。柳帮那老家伙正想把这孙女嫁给洪斌呢,这还没嫁的吴明就跟人家带了绿帽子了。”
庞硕如有所思的说道:“柳一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柳一一还没成年吧。柳帮这老头子还真舍得下本。你说要是柳帮那老家伙知道鸿泰的后台是我们,他会不会气死呢?想想都爽啊。这老家伙跟我们不对路这么多年了,这笔账也该算算了。”
“蚂蚱,你去安排。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挑起柳帮和鸿泰对吴明的仇恨就行。另外,秦氏国际旗下不是有一些医药公司和时尚品牌的公司么,想想办法去搞一些负面新闻,再加把力。让他们的股票下跌的更厉害点,到时候才是我们出面。”
蚂蚱和庞硕同时笑了出来。
秦氏国际总部中。
秦牧月的办公室独占最高层,只有一部专门的电梯可以通上去,也只有寥寥数人有资格上去。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必配的公共用具外,就剩下了窗台上几株不知道是什么花草的东西。每当秦牧月闲下来时就会亲自浇浇花,然后-----然后再和花草说说话。
也许这样她才能感觉自己还有一点生机吧。
秦牧月站在一整幢的落地窗面前,外面车来车往的热闹似乎与她毫不相关。她手指轻轻摆弄着这些花草,嘴角不时挂起一抹笑容,然后轻轻弯下腰嗅一下,之后又会轻轻皱起眉头,摇头叹息一声。
她转身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亲情?爱情?友情》,一下就翻到了中间的一页,因为这一页已经被她折叠起来了。
她轻轻念了出来:
许多人总是错意的衔接爱,最后以情下定义,许多人面对爱情的时候总是无畏的,最后被爱情无痕秒杀了。
爱情的定义是挂瓶爱,随时接受爱情的攻击,最后让吊瓶疗以心伤,的确爱情是冲动或许是两个男女之间的游戏,规则牵制彼此的情素,心情是对方的筹码,总是不放心,似乎超过牵挂,有时傻的可以。
爱情是唇之瞬温的懂得,爱情是心思牵拌的借口,爱情是超越地平线的温度。爱情是她的微笑,印染在我脸颊的此刻,爱情随时准备受伤,因此需要挂瓶来随时洗礼,我们已经受伤,在无力为爱,为爱再次折伤眼泪,因为泪水如流星雨般落下,一次一次伤心,一次次振作,只为还在爱她,每次伤心总是祈祷下次的美好的夕阳,也许让爱搁浅,会让爱酝酿伊甸园的爱之果,写下爱之果语。只会在等待爱情的垂青。
“咚咚咚”
三声轻轻的敲门后,马月推门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
“又有什么新闻?”秦牧月合上书放到了书架上问道。
她知道一切自己需要的资料马月早就裁剪整理好了,让自己能快速效率的看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马月打开文件夹,上面都是各个报纸杂志甚至包括网络上打印下来的资料都裁剪整理分类好了。
“总裁,这是新出来的。”马月说道。
秦牧月拿起看了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炒得火热的新闻。还附带着几张不太清楚的照片,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正是昨晚上她和吴明出去的时候被拍的。
接下来就是一些新闻了,不用看她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合上文件夹后,秦牧月转而问道:“是不是集团的股票受到了打击?”
“是的,跌的很厉害。尤其新能源新材料方面,一些与我们达成合意的公司也临时毁约了。”
秦牧月沉思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马月稍微一愣,也没有说什么酒退了出去。
秦牧月在马月走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是你站在桥上看透了风景还是站在窗户的人看透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