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
还是说那个自己恨透了的外公?
她把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转身嗯了一下桌子上的电话,不一会马月轻轻敲门走了进来。
“小姐。”
“我让你查的查清楚了吗?”
马月把随身带的掌上电脑拿了出来,说道:“查清楚了。一个月前云家遭到华家打压,原因是云家在京城的商业势力愈发的做大,已经渗透到了华家的商业领域。而云家为了讨好华家,所以把云婉妲嫁给华家的一个智力发育不全的儿子华炳文”
马月捡着重点说了些,秦牧月听完后若有所思的问道:“云家最重要的商业资源是什么?”
“石油、钢铁。”
秦牧月思考了片刻,眼睛忽然熠熠发亮,对马月说道:“收拢所有闲散资金对云家企业进行打压。”
马月一惊:“小姐,这”马月没敢说出来,人家是庞然大物啊,咱们是打压人家呢还是送过去让人家打压呢?
秦牧月知道马月所想的,嘴角微微翘起道:“我敢拼,他们不敢的!”当然她其实没说出来,她要给吴明减压。
在北京的西单到天安门城楼之间,沿着长安街的路北,有堵数百米长、六米多高的红墙,在一排绿树和红灯笼的映衬下,红墙愈发显得有历史的厚重感。
红墙外,游历至此的路人正在以之为背景留影纪念。红墙内,就是著名的中南海。这个位于中国首都北京中心位置的处所,是中/共/中/央委员会和中国国务院的办公地点,是名副其实的中国政治生活的心脏。
在世人眼里最神秘的莫过于够不着的摸不到的,而这个中南海恰恰是这么一个我等平凡人一辈子也碰不到的。
公开出版物对于这个地方的描述,少之又少,所以令普通人感到十分陌生。或许现在我们可以从googleearth上模糊看到里面一幢幢以平房为主的古代宫廷建筑、大片的绿化带以及那与北海相连的大片水域,但对于更多普通人而言,却只能看到那里结实的红墙和层层绿树,或者还有那些飞跃枝头和墙头的鸟儿。
补桐书屋是太湖石上的一个小院落,院内南屋名补桐书屋,北屋名随安室。康熙年间,身为贝勒的乾隆就在这里读书。当时院中有两株老桐树,其中一株因病枯死,后又补种一株。枯死之树用其材制成四琴存在屋中。北屋的随安室之名,就是取其随遇而安的意思。
这个书屋曾经住过不少新中国的领导人,现在的一号就把这里当做了平时休闲读书的地方。
屋里摆设也很简单,一个八仙方桌,几个老太师椅,一个冒着淡淡烟气的香炉,墙壁上挂着开国领导人手书:“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
一号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旁边一左一右做着两个老人,一个人贺天龙,另一个是已经退下来的老人庞仲。
在贺天龙来时庞仲就已经在这里了。
“贺老,庞老,近来可好?”一号笑眯眯的问道。
“不好。”贺天龙是个直脾气,有什么说什么。
庞老嗤笑一声道:“贺老当然不好了,恐怖分子进入咱们的国家,为非作歹,你贺老却后知后觉,能好的了吗?”
“庞仲,你少说风凉话。这件事情我早有计划。”
“计划呵呵。”庞仲嗤笑着不说话了。
一号看两人一来就争吵着不休,于是佯装不悦的说道:“有事说事,我好不容易有些闲暇的时间,你们也要在这里争吵?”
贺天龙转而对一号说道:“首长,我要求立即取消对吴明的全面围捕。”
“这可不行。”庞仲立刻反对道:“不管他是不是想过什么正常人的生活,这个问题我们不关心,他一日是恐怖身份,一辈子就是恐怖身份。我们必须要为国家考虑,你看看他现在已经在京城了,一来就弄出这么大的事。”
“首长”
“好了。贺老,我知道你顾忌的是什么。但庞老说的野很有道理,这个吴明是个定时炸弹。”
“首长”贺天龙急了。
一号摆摆手道:“这件事就先这么定吧。庞老,我还有些关于八部天龙的事情和贺老商量商量。”
庞仲起身道:“那我就不多待了。”然后笑眯眯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