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煞局堪舆(2 / 2)

“你需要洗澡吗?”离渊眼神怪异地看着眼前这少不更事的女孩,胆子还真大离渊的心中暗暗揣测,说道这里离渊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今天的离渊也不知道,他为何想戏弄一下这个小女孩了,或许是夏达脸上表现的那股古灵精怪的表情吧。

“哦,我,不,我不用了,你先洗吧。”夏达听了,脸上一红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结结巴巴地道。“那就算了,我本人也没这个习惯。”离渊嘴角扬起俊逸的笑容,坏坏的道:“那我们现在开始吗?需要我替你脱衣服吗?还是你自己亲自来呢。”夏达的打算,离渊是摸得一清二楚。

“哦,啊?不,不用了,我想,我忽然想洗个澡。”夏达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不等离渊人靠近,就条件反射状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弹起来,逃一般的冲进浴室,紧接着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起来。

“衣服我替你收起来,不然会湿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小心,都这么大的人了。”离渊在外面边笑边催促道。“不,不会的。”里面的夏达急的快哭了,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

“哦,你不方便?那我进来替你拿。”离渊不知用的什么手段,很容易推开被夏达反锁着的门。“啊!”夏达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钻进浴缸,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夏达这个身子都埋在了浴缸之中,她的头发很短,青色的小馒头下,露出结实健康的腹肌,看的出是个运动型的女孩,嘴角微微翘起,显得有些调皮,离渊看着夏达的目光如同看到邻家小妹妹一般,心中暖暖的。

“哦,那你就先洗吧,要洗感激啊。”离渊偷笑着将地上散乱的衣服拣起,夏达穿的明显是偷来的衣服,特别是内衣,是那种夜总会小姐专用的,用钢丝支起的,对夏达现在的身材来说,大的实在离谱。

等离渊退出去,夏达才敢从水里探出头,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反锁上。看着自己现在弄趁这样,她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总不能叫她就在这里待一晚吧。这里是顶楼,想逃都没地方,偏偏外面那个该死的色鬼一直盯着。两手交互捂在胸前,对着对面巨大的落地镜,夏达脸一红。

“天太热了,我替你开冷气吧。”离渊恶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接着浴室的温度忽然下降了至少十度,冻的夏达直哆嗦。急忙钻进水里,可是她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也变的其冷无比,更要命的是热水器里也没有热水了,这一下彻底打乱了夏达准备在浴室待一夜的时间。

冻的牙齿直打战的夏达抱成一团站在那里,气的咒骂起离渊来:“你个变态的缺德加冒烟的王八蛋,小心以后别落在我手里,不然要你好看,冷,冷死我了。”“怎么没水声了?洗完了吗?”离渊诧异地问道:“那我进来了。”

“别,我,我还没好。”夏达这下彻底急了,反锁的门再次轻易就被离渊打开了。

“你!”夏达忙蹲了下去。

“别害羞来吧。”离渊恶劣地道,双手抱住赤裸着的夏达,以夏达的力量当然无法和离渊相比,一点点的武功基础在害怕的基础上,夏达已经忘完了,接着夏达觉得浑身一震,就被丢到一块软绵绵的垫子上,然后就是离渊的身体朝她压过来,当离渊的嘴唇刚接触到她未发育成熟的椒&乳,夏达终于不堪惊吓,彻底晕了过去。

“嗯?这样就完了?我还以为这丫头胆子很大呢?嘿嘿,刚刚我是不是表现的很坏啊!咳咳怎么能这样说。”离渊半是自言自语的笑道,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无聊至极地看着床上被吓晕的女体,幸好这丫头还小,不然以离渊那种兴之所至的习惯,恐怕他自己都不保证会不会出事。

不论不管怎么说,离渊今天很高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离渊以前绝不会做这种恶作剧的,眼前的夏达,娇&乳还未发育,像个小馒头一般,散发着乳黄色的光芒,离渊不是柳下惠,想了一刻,轻轻的伸出手,在夏达的左乳上轻轻的抚弄了一把,不知道是不是有点重了,夏达哼了一声,然后离渊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红色。

呆坐了一会,在这春光无限的房间,离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轻替夏达盖上被子,又很温柔地在她额头亲了亲,这才悄悄退出房间,慢慢的下了楼去,准备跟表弟姜远做个促膝长谈。

“啊!”昏迷中的夏达终于醒来,大声尖叫着爬起来,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又想起昨晚离渊那仿佛梦魇朝她压下来的身体,抱住被子就呜咽起来。

边哭边张望着四周,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不管是离渊,还是衣服,都不见了。

“呜,我要回家,呜,妈妈,姐姐,你们在哪。”

“渊哥,还真有你的,别看你平时这般文质彬彬的,这种场合还真有点柔情万种的,我还以为就我喜欢嫩一点的女孩,哎,你是不是过份了一点?至少也应该安慰下嘛,你刚刚的动作那么粗暴,可是不合格啊。”透过闭路电视,酒店控制室正有两人看着这一幕,一个是中山装的离渊,另一个则是一身休闲的打扮,眉目之间倒是与离渊几分相似的年轻人,或许是养尊处优惯了,皮肤稍显白皙,一看就是到处无良四处闲逛的纨绔公子哥。

这男子正是离渊的表弟姜远,离渊因为在外风吹日晒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淡黄色,自是与姜远两种风格,三年前,若是他不选择游历的话,现在也应该与姜远一般了,人的命运就是这么的多变。

“过份吗?”此刻的离渊坐在躺椅上,悠闲地喝着咖啡,“好香!我只不过是想惩罚她一下,这样对她也有好处,想必你也认识她吧,我敢说夏达这小丫头扮流莺钓鱼这行当,也有很多次了吧,再说了你喜欢嫩口味的,关我什么事情,我对那小丫头又没有意思。”离渊每日都是劳累奔波,好不容易过一段这样的时光,今天姜远令人冲的黑咖啡,属于直接外贸进口,虽然感觉很苦,但是离渊喝到嘴里,还是感觉甜丝丝的。

闭路电视中的夏达,还在那里蜷着腿,抱着被子在哭,姜远这套设备很不错,画面很清晰,而且声音的音质也没得说,夏达埋怨离渊的话,句句都听在了二人的耳中,在夏达的话中,离渊俨然成为了十恶不赦色&情的大魔头,搞的离渊一边喝咖啡一边苦笑,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谁先学坏偷东西的,好像她是个纯情的少女,被离渊给骗到了,恐怕谁看到无辜的这一幕,第一时间就会把离渊当成罪犯。

“服务台,替她送衣服过去。”离渊喝完了咖啡,拍了拍手,向外边的酒店大堂打过去招呼,“对了小远,听你刚刚的口气,好像挺怜香惜玉的,你看上她了?离你这么近,也没见你什么动作,反倒是纵容了点。”

“那倒不是?表哥,夏达这女孩条件挺不错,蛮可爱,只不过她姐姐和她的出身太棘手了,我也只能暗中照顾着点,你也知道,最近我妈跟我介绍着呢,这段时间风声太紧了,我妈准备给我包办婚姻呢,表哥到时候你得给我说说情啊。”姜远的脸皮厚得很,不会因为离渊的话脸红呢。

“随便你们,我从来不管这些事,反正你们别指望我替你们拉皮&条,你这酒店生意还不错,姑姑也是真疼你,这么好的地段,收益全归你了。”离渊看着屏幕中哭的伤心的夏达,“对了,她姐姐是什么来历,听你的话语,在你这一带很出名么?”

“这还用查?夏达的姐姐可是津门红人,更是赌场的常客,提起“妙浅语”谁不知道。那女人,绝对的好财如命,只要你肯出钱,买她的人都可以,围着妙浅语转的公子哥一大把一大把,当然,迄今为止那价码没人出的起就是了,或者是觉得不值得那个价码。”姜远很是不屑的道。

“哦?”离渊不以为然,既然她好赌,总会有着缺点的,对这个什么妙浅语,离渊表现的同样没有任何的兴趣,只是随口问了一下,离渊低头想了一下,颇为认真的向姜远问道:“我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现象,你酒店后边的那一大片房子是做什么的,今天来的时候,哪里若隐若现的漏着点邪气。”

也不是离渊心里太谨慎,致远酒店后边的那一片老式的房子,在风水轮转的角度来看,绝对是一片风水的俱佳的地方,可是却反常的显现出极阴冲煞之恶局,但是好像表面被什么掩盖住了,稍不留意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忽略,但是这地方离姜远住的地方这么近,再怎么弱小,离渊也不容许有伤害亲人的现象出现。

“哦,那里就是夏达的住处,听说妙浅语就是从那里发迹的,你问这些事情干嘛?”姜远很不经意的随口答道,却见离渊满面的凝重,甚是好奇,这在他以往的认知中,表哥离渊只有在正事要做的时候,才会这种表情。

“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我的一些猜测,看来与夏达姐妹还是挺有缘分的嘛,这下在津门可以好好的待上一些日子了,咱们什么时候就去夏达的住处拜访下吧,顺便见见传说中的妙浅语。”离渊笑了笑答道,脸上没显出什么异色,不过在他的风水灵觉中,隐隐感觉那个地方有点不妥,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看来必须亲自去确认一番。

“你想和妙浅语赌?还是免了,她去赌场从来都不是赌钱,是去当宝官赚钱。说也奇怪,只要她自己去赌是必输无疑,但在赌场担任宝官,却从没输过。”姜远不知道离渊现在做起了江湖风水师,对他的认识还停留在以前“印沽斋”少东家,哪能不知道离渊在想什么,只是以姜远本身的定位胡乱答道。

“有这种怪事?”离渊对那妙浅语的好奇又加重了,居然有人只能替别人赌,“待会和我一起跟去看看。”“成!”姜远在致远酒店都快闷出病来了。要不是家中管教甚严,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真是难为他能把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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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夏达哭了一会,就听到外面门铃响,吓的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戒备地看着门口:“谁?”

“是我,夏小姐你别害怕。”进来的是个服务小姐,夏达略微放松下来,却不改警惕之色,“你来干什么?”

“那位先生临走时替小姐买了几件衣服,让我们等小姐一醒就送过来。”服务小姐捧来一堆华丽的衣服,从里到外,连内裤都有。

“你,你先出去,谢谢了。”夏达虽然不想领离渊的情,但总这么光着也不是办法。似乎领会到她的意思,服务小姐会心一笑,这才退了出去。

女孩子嘛,特别是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哪能不喜欢漂亮的衣服。等房里只剩下夏达一个人时,夏达大着胆子从被子里钻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吃力地用桌子把门堵死,防止离渊这个“色狼”再进来,这才好奇地去试那些她平日想也不敢想的衣服。

正如离渊所料,她的衣服是从妙浅语那偷来的,所以才会那么不合身,她从没想过自己也能拥有这些衣服。离渊让人选送的衣服,有好几种不同的款式,因为摸不准夏达会喜欢哪种风格,夏达选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红色,在镜子前比了又比,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转了一圈,露出不带心机的笑容,显得那么灿烂夺目,就连有色心没色胆的姜远一时也看呆了。

“别发呆了,我想起一个事,你小子是不是常偷看女顾客?”离渊敲了姜远的脑袋一下。“轻点,别把我说的那么坏,我这一套可是微型摄像仪,一整套几十万呢。”姜远不服气地道,因为他比离渊还小,所以一直就是离渊欺负的对象。

那边夏达高兴一阵,可是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加上内衣居然和自己的尺寸分毫不差,禁不住又伤心地哭起来,不经人事的她可不知道什么叫处女,什么叫失身,而且夏达今天起来还发现了个怪现象,她的左乳明显比右乳大了一小圈,还有点胀胀的感觉,殊不知正是离渊最后出门时,摸得那一把造成。

“哎,哎,怎么又哭了。”离渊心疼地道。“不管了,快叫服务小姐去催催,就说是要退房了,这样到什么时候?”离渊昨晚就想去酒店后边看看,已经耽误了一天,不是因为夏达是小女孩,恐怕早就被他给扔出去了。

“知道了,你真没同情心。”姜远嘀咕道。有人催,夏达也不好再赖着不走,何况她也怕离渊又跑回去。白天的天津城反没有夜晚那么热闹,似乎这个城市是专属于夜晚的,不少夜总会的店铺都半掩着门,那些花枝招展,风骚放&荡的女人也基本消失,倒是少了一大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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