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霜浪説的基本和韩欣知道的所吻合,不过同时也勾起了那恐怖的回忆,不由的瞪了一眼过去。
“你説了这么多,和你的赌局有什么关系?”
“徒弟所説的赌局赌得是他们中的那一位将会成就这个天下。”
他话一出口,在场的诸人除了韩欣和龙寒武以外都大吃一惊,李茂还保有普通的江湖人的习惯不反皇夺位。其余两人就只剩下纯粹的惊讶了。
政治投资,韩欣不由的对霜浪另眼相看了,从他的口气可以想象他霜家必然有其赖以自傲的资本,而在这个思想教育落后的时代能随便将犯上作乱直接説出来的家伙不是愚蠢的白痴那必然是一个具有相当实力的雄才。
“赌博讲究的其实不外乎两种元素,几率和运气。但运气是一种不可知的因素,所以一般的下注看几率即可。”
“那师父认为,何者的几率更大呢?”
要照韩欣的想法那怪物一样强的庆王不用想都应该是最强的,不过韩欣可不敢保证那样就一定能够杀光一切,毕竟还有个和他一样强的宋乔呢!韩欣正思索着,目光游移,看向窗外忽然心里好像抓住了什么。等等,我为什么要去想这些,什么庆王,什么公主,明明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去考虑
“你师父我一介草民,实在是没资格去评论这些,不过赌博靠的是下注由心,光看表面的几率并不代表什么,徒弟还是比较一下他们之中那个的‘运’最强吧!”
韩欣想,説得这么玄看你怎么为难我。
可就在这时霜浪突然表现出相当高兴的样子。
“师父説的极是,徒弟也一直以为光看表象实在是无法分辨,徒弟也曾想过以其他的方法以求分辨,但终究没有想通,要不是今日师父点拨徒弟我将来肯定要追悔莫及啊!”这一番话説的冠冕堂皇,怎么听怎么觉的恶心,可偏偏霜浪的表情非常认真没有一丝讽刺的意味在里面,让韩欣觉得很是郁闷,只好以喝茶掩饰。
“徒弟现在非常看好现今特封大智天圣公主的夏朝荷,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韩欣咋一听差点一口茶全喷出来,面对霜浪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这家伙不会是早就认识夏朝荷吧!不过从第一次遇到他的情况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啊!不对,不对,在这里遇到他本身就已经很可疑了,难道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不太可能吧!
韩欣现在很奇怪为什么霜浪要在自己面前説这个,满肚子的疑惑可偏偏就不敢表露出半点出来,沉默的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眼看已经沉不住气韩欣索性一下子站了起来。
“时时候不早了,先去看看这商家聚首的流标会吧!”
韩欣小心的观察着霜浪的反应,只见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不过随即又换上了那张万年不灭的笑脸。
“师父先走!”
*******整个流标会韩欣过的浑浑噩噩,满脑子都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身份,虽然她不是那个夏朝荷,夏朝荷已经死了,自己原来是男的只是和夏朝荷长的像所以被人误会成夏朝荷,但现在自己已经和那些毫无关系,现在自己是自由身只要找到宋乔找到回去的方法或者能够遇到收养自己的大哥平平淡淡的在那里过一生都一样。可现在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女的,如果被认识夏朝荷的人抓到即使自己不承认,也一定是不会有用的,不但如此还很有可能被当成一件被人随意利用的物品被关起来,搞不好就这样过一辈子也説不定!越想韩欣就越感觉后怕,很有一种杞人忧天的危机感,那流标会上的物品更是一件都没有要过价,倒是让其他人觉得韩欣眼界太高凡夫俗物不能入其法眼。反倒是霜浪异常活跃,频频喊价,有几次的价钱甚至轰动会场,不经意间也让韩欣更加的引人注目。
频繁的让人扫视颇让韩欣感到不自在,韩欣直觉霜浪肯定是故意这样的,这让韩欣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借口要小解韩欣离开了大厅,并且离开时偷偷留了张纸条给李茂,上面写着二人失散以后的联系方法。
韩欣出了流标会的大厅,见霜浪并没有跟出来心里只想欢呼一声那知道一过拐角脸就垮了下来。
“少爷让我跟着你。”龙寒武面无表情的説着。
跟着就跟着吧,韩欣撇撇嘴继续向外走去,却突然好像见到鬼了一样飞快的找了根柱子躲在后面。
龙寒武一开始感到很奇怪,很快一整队官兵齐刷刷的从眼前经过,而更多的官兵正在包围整个会场。
韩欣一拉将龙寒武拽到墙边的阴影里,待官兵走过再飞速的窜向另一个阴影,所幸这里的柱子够粗够大,眼看不对往外逃的仆役又多,两人倒也没有被发现。
韩欣一出会场便看见场外兵甲林立整个会场早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而跑在韩欣前面的那些仆役早就被像牲口一样赶进了一个用绳子临时绕起的牢笼里面,韩欣可不想被他们当狗一样栓住,又不想回到会场坐以待毙,谁知道这些兵丁是来找谁的,况且自己也并不想和不知底细的霜浪待在一起,正思索间看见一小仆打扮的家伙正像她招手。
让我过去?跟他走?带着一丝疑惑,韩欣慢慢的挪了过去。
那小仆也不説话,见韩欣过来几下一窜,绕过几面墙壁,拨开几拨草堆,竟有一扇小门隐藏其中。
韩欣大叹,果然够隐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去再説。由那小仆领头,几个穿插以后,刚刚还喧嚣在耳的兵甲声却早已听不见了。
正当韩欣准备松一口气时竟发现自己又再次身陷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