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孤独时件美好的事情,因为那可以将自己与他人区别开来,是值得骄傲的资本,但是,若一个人贫瘠的只剩下孤独,那么这个生命便绝望了。绝望的活着,是难以想象的艰辛。
乔夜离并不喜欢这种孤独的感觉,所以,当有一个人在某个瞬间给她些温暖的感觉时,便是铭记于心,所以才会如此清晰的记得裴锦宇那个微笑。
这一日清晨,乔夜离依旧由自家的宝马护卫,自己骑着高贵漂亮的白色自行车。对于她骑自行车这个要求,乔正远是无奈至极,反对了无数次,终是拗不过固执倔强的女儿,无奈的同意了,为保护她安全,便加派保镖,两辆车前后护卫。
到了那天与裴锦宇相视而笑的地方,忍不住放慢车速,四周看了看,目光最后定格在高大的法国梧桐下,高级自行车,白色运动衣,随意耷拉的短发,帅气阳光的少年,冲她微微的笑,一瞬间,她以为是回到梦里,这些日子以来,无端纠缠她的梦。
“嘿,再不走,要迟到了。”直到充满活力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乔夜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停下半天。垂了眸,深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重新骑车。
“我等你几天了,今天总算叫我等到你了。”裴锦宇与她并骑,一边轻快的说着,一边打量身边安静淡漠的女子。她今天穿了件天蓝色上衣,略低的领子,显露出极优美的颈线,隐约可见可爱的锁骨,腿上穿着紧致的牛仔裤,将修长纤细的腿,描出更美的轮廓,脚上蹬着一双随意的白色运动鞋。若不是两辆前后随行的宝马,以及里面戒备的保镖,几乎看不出这是个令多少人神往的豪门小姐,资料上说,此人冷漠孤僻,高傲自大,甚少出现在社交场合,但见过的人都说长得极美,清冷自许的气质,加之见者太少,反而物依稀而贵般,引人好奇,充满神秘。乔夜离这个名字,现在在是上层社交圈经常谈论的话题。
“有事?”根本不回头看他一眼,乔夜离只淡淡的问,面无表情,漠然如同一尊工艺完美的雕塑。直而亮的长发,仅用黑白相间的宽皮筋随意束着,精致的侧脸,在阳光照射下,看上去文静而优雅。
这才是大家闺秀真正的风范,全身没有一处炫耀的资本,却是处处透着高贵的气息。“淡极始知花更艳”便是如此道理吧。
问了半天不见回答,反而觉得有两道目光一直在打量她,乔夜离不禁回过头去看他,却碰上裴锦宇欣赏而专注的目光,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红了一瞬,随即恢复正色问:“你找我什么事?”声音轻而淡,在裴锦宇听来似微风拂面,清爽怡人。
“想请你一起打网球。”裴锦宇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拍拍车篓里的网球拍,浅黄色金线般的阳光,照在他白瓷般细腻的牙齿上,看上去温暖而美好。乔夜离看着那个笑,有一瞬间的失神,心跳忽然加重加速了一下。面上仍是淡漠,无表情的,声音清冷:“不会。”
“什么?不会?这可是贵族圈最普遍的运动了,你怎么那么小气,陪我玩一下都不可以!”裴锦宇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委屈的撇撇嘴,像个发现自己被欺骗的孩子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