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与李承乾的亲密关系,一如上一世,丝毫没有改变。
而关于程处嗣和洛安上战场,令四方震动。所有的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关翘。洛安与高阳公主不是定在年后二月便要完婚的吗?这怎么突然间就被降旨去往吐谷浑参战?
似乎不合情理啊?
高阳公主得了这一惊天霹雳地消息,哪里还坐得住?根本就不顾宫女们的劝说阻拦,疯一样的打马出宫,就来见找安乐郡主李雪娘,
高阳公主很清楚自己这位皇帝老爹的德行,你找他求情,说不要让洛安上战场,年后你闺女我就要与他成亲了,你看在我们就要成亲的份上,放行吧,他这位皇帝爹准保得一掌劈了洛安。
敢背后鼓捣高阳公主来给自己求情?那不是抗旨不遵怕死之辈?临战脱逃?那就是个死罪啊!杀!
所以高阳公主才不会蠢笨的去找李世民碰晦气呢。
“雪娘,你说这事儿怎么办?我不能没进洛家门就守望门寡吧?”一进鲁国公府的大院儿,高阳公主哪有公主的端庄和矜持?冲着喜房那边就大喊起来。
鲁国公府里的这些下人们,登时都被高阳公主这么大气之语都惊呆了!一个个假装没听见,瞬间在高阳公主经过的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哪是堂堂的公主?与那乡下蠢妇可没甚两样啊,自己的未婚夫婿还没等上战场呢,你这里就胡言乱语满嘴的不吉利之语,难道就没人教给你说人话吗?
正在喜房里,与程处嗣小意温存的李雪娘也听到了,登时脸色就不好!
这老李家的人怎么都不是好玩意儿呢?老的阴损,小的不说人话,谁能告诉李雪娘,她刚到大唐时的窃喜,哪里去了?
刚才从程咬金书房出来之后,程崔氏和程裴氏就善解人意的,将这小两口给赶去了喜房,把剩余的时间都让给了这对恩爱小夫妻。
鲁国公府一时间,气氛就紧绷起来,紧张压抑令全府上下心情十分地沉重。
满府的人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只管手里的活计,却都不大声喧哗。
清河公主心里也不好过,躲在房间不好出来,仿若自己是这府里的罪人一般,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皇帝老爹带给她的难堪。
以她对皇帝老爹的了解,他弃洛安与高阳大婚来临之际而不顾,又把程处嗣派往战场,定是这府里有谁一不小心触动了他的利益,所以父皇才无所顾忌地下了“黑手”。
而在鲁国公府里,能惹皇帝陛下不快的,不用问也知道,自然是安乐郡主无疑!
可这段时间,安乐郡主一直没有出府,安心在府中养胎,怎么就能惹了父皇生气?清河公主不明所以,也跟着心事重重,闷闷不乐。
“娘,对不起,我……我无能为力。清河没用。”清河公主感到自己很无能,根本就帮不上鲁国公府一丝一毫的忙,心里更加羞愧难当,见到程崔氏暗自垂泪,上前就跪下呜咽着请罪。
程崔氏伸手将清河公主拽起来,面带惨笑,“好孩子,这事儿与你无关,你别往心里去。以前你大嫂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回为了大唐安宁,百姓嫩过上好日子,你大哥去上战场是他的责任,你就不要内疚了。”
“娘……”清河公主很感激程崔氏对自己的理解与宽容,禁不住凄然地叫了一声娘,便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高阳公主疯了一般就到了!她冲口而出的那句话,连程崔氏和程裴氏,清河公主都听到了,都不禁面色难看起来。
唉……小妹这情急之下的无心之语,实在叫人不喜啊!
还没等高阳公主进得门来,外边洛安也随着鲁国公府的下人到了。
“安哥哥!”高阳公主一见洛安,顿时泪如泉涌,当真是如死了夫君一般,伤心泪滚滚而下,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娇滴滴一声安哥哥,叫得洛安直皱眉,阴沉着脸喝了一声,“身为公主如此模样,成何体统?难道你想让陛下以为我有意逆旨?再给雪娘添麻烦?”
洛安虽然不知道皇帝李世民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也清楚,绝对是与李雪娘有着必然的联系!
一下子派了李雪娘的两位至亲的亲人上战场,搁谁谁不觉着这其中有蹊跷?还是与素来不和的侯君集一起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