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说了要赐予我力量,要帮助我,而我也暂时的接受她了,那么她又为什么置之不理,现在的我到底该做些什么,
虽然知道聂尊绝不会害我,或许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可是,什么都不和我说的他,真的就不会造成我的困扰吗,
我就真的要这样任人摆布的再次去往那个什么怪异的地方,
“你又在怨我了.....阿慎....你要知道.....你心里只要有一点不接受我的念头....那力量你就无法使用啊.....”
她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指了指我右手上仍然存在着的那枚戒指,
不知道是哪儿來的勇气,也许,也不是什么勇气,而是单纯的压抑了太久的脾气,
我猛地抬起左手,一把从右手上拽下那枚红色的骷髅戒指,然后朝着后方毫无留恋的那么一扔,
心中郁结难消,我快步跟上聂尊后,沒有回头看那枚戒指一眼,
也就是在我将那枚戒指扔出去的一瞬间,她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心里对着缠绕在我腰间乖乖的沒有任何变化的锥刺说:“我想按照我自己的心试一次了,说不定我可以走出属于我自己的路,不然,这禁裂区是不会给我活路的,”
我的想法可能是和锥刺不谋而合了,虽然她为了不让聂尊发现,就并沒有给我什么回应,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腰部的一阵阵暖意,
只是,说的容易做的难,我到底该怎么去尝试怎么去做呢,
不管怎样,既然现在他能领我回那个地方也好,毕竟,很多秘密我感觉其实还是藏在了魔窟里,
确认了这个想法后,我坚定了不少,,眼神似乎也明亮起來,连脚步都变的欢快很多,
沒错,我只需要去做就可以了,
正好,那魔窟是炼化聂尊的地方,我也确实该回去好好找找当初淮度炼化聂尊的蛛丝马迹,
现在聂尊是淮度的第一把手,也是他最重要的武器,但是沒用的,不管怎样,我坚信,聂尊的心在我这里,
淮度,就算你力量大到你已经能够只手遮天,但是你能够完全的掌控人心吗,
不如我们就來做个较量,
只要能够回到那魔窟,只要我能够找到他控制聂尊的方法或者是他和聂尊之间到底立了什么不平等的条约,只要我能够把聂尊带回我身边,解决这一切的问題,别的,就都不是什么艰难险阻,
打定主意后,我开口对聂尊说:“现在我们是要回那个魔窟么,”
聂尊应声:“对,”
“还有多远,”
“快了,”
原本刚刚燃起的要截开聂尊和淮度之间秘密的决心此刻又颤了三颤,这聂尊,怎么变得这么惜字如金了,,
“你现在不带手套了呢,”我看着聂尊随意搭在风衣两侧的那双白皙的手说道,
聂尊点点头:“禁裂区的意识体都顽强的很,如果真的能被我一人之力就能咒死的话,现在我也就不坐在这里了,”
“带我回魔窟后你们打算对我做什么,”
聂尊一听到这个问題,就再次沉默了,
我心中蹭的窜起一股火,却最终什么也不能说,
“到了,”聂尊顿住了脚步,
随着他一同停下來的我,抬头之间,就看到了前面的一条小河,
这河....这不就是我初见边莹的那条河吗,
我和边莹和绞s还在这里洗过脚,
不过,要说快到了也沒错,因为找到了这个河,接下來的路就不只是他,即便是我自己也熟悉了很多,
“魔窟内置的布局是相隔一定的时间就会改变的,即便是我现在奉命要带你回去,也不能提前预知我们会在魔窟前段路程上遇到什么,所以,重新踏入魔窟,不管遇到什么,你不要问我,因为有那个时间,你自己或许都解决了,”
“好,”我答应着,
于是我和聂尊打算穿过这条河,直接去往魔窟的位置,
可是,就在我刚刚路过这条河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河对面有一个小男孩在孤零零的蹲着,他低着头,我一时看不到他的脸,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反正我下意识的沒有脱口而出,而是瞒着聂尊一边走一边静静的打量着这个男孩,
眼看我和聂尊就要走离这河了,那小孩却突然抬头看向我,
不看还好,一看,我更加有种要晕死过去的赶脚,
因为这个孩子的脸我是见过的,我在司洛的心脏里面见过,
这是.....这是高秦酒野少年时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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