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门铃响了,我从烦躁的情绪中恍然惊醒,想到可能是她來了,我的心情顿时明媚起來,起身利落的跳下床,
在门口的镜子前面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我就开了门,
一具柔软的带着令人迷醉的香躯嘤咛一声投入我的怀抱,
感受到那两团柔嫩摩擦着胸膛,我满足的叹了口气:“想我了,”
她从我怀中钻了出來,娇嫩的如同花瓣般的嘴唇撅了起來,一双水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两个小拳头敲了敲我的胸膛:“是啊,想死你了,这几天工作好忙,都沒时间來找你,”
妖艳的红唇彻底麻痹了我大脑的全部知觉,我急忙把嘴凑上去,
“哎呀你就猴急,先让我进去,”她灵活的一扭,像一条水蛇,从我的怀中绕了出去,走进了我的房间,软玉娇躯离怀,门外冷空气突然迎面冲撞而來,我打了个寒战,连忙把门关上了,
“呼,你家的床最舒服了,”她仰面朝后重重的把娇躯摔进我的大床,
美女自己跳到床上,摆出一副邀请的姿势,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我立即化身饿狼冲了上去,
“哎呀呀你急什么,先让我看看你那胳膊上那块斑怎么样了,”她柔软的双手在我胸膛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带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原本她这副眉目含羞的表情足以让我立即热血沸腾,但是当她提到那块黑斑的时候,仿佛一盆冷水浇上心头,刚刚消散的烦闷情绪再一次汹涌而來,
我把身子转到一边,以同样仰面的姿势躺倒在她身边,把手臂伸到她眼前,
“哎,都长了这么大了,还是沒有医生看的到吗”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着她的呼吸,一股清香的薄荷味道从她口中溢出,钻进我的鼻子,
她抬起柔荑软软的抚上我手臂上的那块黑斑,仿佛在爱抚一个心爱的印记,
我闷闷的说:“沒有,别说医生,除了你我,别人都说看不到,”
“沒事,我能看到就够了,”她把头往这边挪了挪,凑近我耳边呢喃,
但是我却无心和她缠绵,我飞速坐起身,伸手拿起床头的烟和打火机,
啪,
一簇青黄色火苗将烟点燃,我重重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呼出,
一股烟草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來,
“不如...我们自己想想办法...,”她小心翼翼的提议,
“能有什么办法,”我皱着眉,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任由它这么长下去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自己弄麻醉药,然后我來帮你把它剜掉,”她的声音听起來极具蛊惑,
我眼前一亮,立即回头锁住她如水美目:“对啊,我怎么沒想到,也许它就是皮肤下面有什么脏东西,咱们自己把它挖出來不就行了,,‘
一把扔掉烟,双手抓住她的头,狠狠在额头亲了她一口:“你真聪明,”
“哎呀呀,快把烟踩灭,直接这么扔了着火了怎么办,”她娇笑着责备我,
我应声下床,抬起脚狠狠踩灭地上那挣扎着的火苗,然后立即窜入厨房,
“不用麻药,大男人还怕疼,这就把它挖出來,”我咬牙切齿的走进厨房拿出一把水果刀,心中却不由得激动起來,终于要摆脱这块恶心的斑了,
“來來,亲爱的,你來,不用怕,咱一声**都不会出的,”我把水果刀递给她,
她笑的妩媚,从她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卷纱布,就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那我可真的动手啦,疼了你就叫噢,”她冲我眨眨眼睛,我的魂儿差点儿被她这俏皮模样勾过去,
我毫不犹豫的把手臂伸过去,轻佻的说:“动手吧,不要说给你割我的肉,就是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她凝视我的水眸漾起一阵涟漪,嘴角啜着诱人的微笑,缓缓抬起那把水果刀,
噗呲,
汩汩脓血流了一地,她伸手把黑斑上面那块皮肉拽了下來,露出里面清晰可见的一团团漆黑色粘稠的东西附着在肉里,
我深吸一口气,兴奋的心情已经掩盖了对疼痛的知觉:“对对对,就是这恶心的东西,快把它挖出來,不要犹豫,”
她左手攥着水果刀,深深戳入我的手臂,右手纤长洁白的手指抠动着那黑乎乎的碎肉,
嘶,
一股冰冷的疼痛涌入心脏,不过这疼痛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畅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