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辰收起唇角的浅笑,黑眸凝着她,不冷不热地道:“你倒是去试试看!”
云倾倾被安沐辰这不冷不热的话激得头脑有些发热,本就被满心的怒火烧得有些理智全失的脑子更是恶向胆边生,狠狠剐了安沐辰一眼,云倾倾当即翻开包袱从中拿出仅剩的那瓶鸳鸯醉,朝上抛了抛后掌中一握,人也跟着起身。
“你就看我敢不敢!”说着便往快步往门口而去。
人还没到门口,腰却突然被一道凌空飞来的白绫给紧紧缠住。
云倾倾转身怒瞪向安沐辰,却见安沐辰正沉着脸望着她,白绫的另一头被安沐辰紧紧攥在掌中。
“安沐辰你有种就放开我!”云倾倾也顾不得形象,朝安沐辰怒声吼道。
“然后让你去下药顺道把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安沐辰的声音沉冷了几分,攥着白绫的手突然用力一收,云倾倾便像粽子般随着不断缩短的白绫被卷回了安沐辰怀中。
“安沐辰你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全身上下被白绫裹成了肉粽子,云倾倾动弹不得,只能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呛声道。
“我以为,我算不算男人你应该很清楚才是。”黑眸紧盯着她,安沐辰不紧不慢地说道,长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似是漫不经心地往门口望了眼,手突然捧起她的脸冷不防就吻了上来,惩罚似地用力啃吮着她的唇,云倾倾怒瞪向他,却无奈全身被绑着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吃豆腐。
安沐辰轻轻笑了笑,重重咬了口她丰润的下唇,才抵着她的唇低声开口,声音里有些无奈的宠溺,“倾倾,别闹脾气了,现在玄冥楼的人到处找你,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这画舫,再多忍几天,等到了北疆你要怎样都随你,但现在先安生在船上待着。”
安沐辰的话让云倾倾被怒火焚毁的理智慢慢回笼,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无理取闹了,脸色微红,嘴里却依然有些倔强的别扭:“他们便是要找我也不会伤我半分,我又何必在这船上躲着藏着。”
玄冥楼是周瑞涛在背后组织起来的民间组织,有周瑞涛在她自是不会受到伤害,他们找她,也不过是想要有个名正言顺的傀儡罢了。
“他们自是不会伤你,但是你就愿意这么跟着他们回去任人操纵?”
轻吮着她的唇,安沐辰有些含糊地在她唇边低声说着,手掌也微微用力,将缠在她身上的白绫撕开来,顺道连她的腰带也一道扯断,手掌就这么直剌剌地从微敞的衣衫下爬向她敏感的腰际。
“但是贺尔箴与玄冥楼也是一丘之貉,你就这么放心待在这狼窝里?”一门心思都在安沐辰的话中,云倾倾没留意安沐辰渐渐爬入衣衫中的手,仅是望着他疑惑问道。
云之晗是玄冥楼的人,贺尔箴多次造访云府,与云之晗也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必与玄冥楼关系也匪浅。
“贺尔箴既是将你认做云之晗便不会有事。”
安沐辰依然衔着她的唇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手却是更用力地将她揉入怀中,从门外望去倒像是俩人此刻正你侬我侬吻得难舍难分。
云倾倾不解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