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却管不了那许多，叫道：“皇阿玛，我和永琪他们是哥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玩？”

凌霄没有回答，却看向了跪在那里的穿着大宫女服饰的紫薇和金锁，淡淡地问道：“那两个宫女是谁？我记得内务府拨给你的大宫女里没有她们！”

小燕子跳了起来：“皇阿玛，这是紫薇和金锁，紫薇是我在济南认识的，我的结拜姐妹，我们在玉皇大帝面前发誓要有福同享的！”

凌霄冷冷地看着她：“这么说，她们是汉人，不是包衣？”

“什么包衣啊？衣服有什么好包的！”小燕子莫名其妙地问道，“反正紫薇是我的姐妹，我要接她进宫一起享福的！”

凌霄脸上露出了一丝凉凉的笑意：“小燕子，难道令妃没有告诉过你，这皇宫里的宫女都是小选进来的包衣奴才吗？汉人是不能进宫的，这是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皇阿玛，你最好了，我就要紫薇和我一起，干脆你也认她做义女吧！”小燕子笑嘻嘻道。

凌霄的眼神已经暗沉下来，他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又问道：“小燕子，说起来我一直没问过你，你说你在济南长大，你的官话怎么说得这么好？”

“我娘从小就教我学官话啊！”小燕子非常机灵，眼睛一转就说道。

凌霄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这样啊，你娘果然用心良苦！唔，你说你娘说去年六月过世的，说起来还不到一年，前两天朕倒忘了，你怎么也忘了给你娘守孝了呢？”

小燕子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问道：“什么守孝不守孝啊？”另一边，永琪他们冷汗都冒出来了。

凌霄森冷的目光在穿着粉色旗装，戴着明晃晃地几件精美首饰的紫薇身上扫过，淡淡地开口道：“罢了，你娘怨恨朕，不教你读书写字，反而教你武功让你不受欺负，估计也没教你什么规矩！明儿起，你换一身素服吧，总得守足二十七个月才是！”

“凭什么啊！”小燕子跳了起来，“皇阿玛，令妃娘娘说了，我成了格格，就可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了，干嘛要穿什么素服啊！”旁边永琪赶紧拉住了她，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说道：“皇阿玛，你原谅小燕子吧！她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明天起她会守孝的！”

凌霄眼角看到紫薇几乎瘫软在地，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找了个椅子坐下，不置可否地说道：“唔，是这样啊！嗯，小燕子，说起来朕是对不住你娘，对了，你娘葬在什么地方，朕好派人去修一下墓……”

小燕子也不挣扎了，她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

凌霄冷笑一声，转过头去：“那么，紫薇，你知道吗？”

这下，还不明白事情已经败露的都是傻子了，几个人一下子跪成一团，不敢说话了。

凌霄冷笑一声：“罪妇小燕子冒充皇嗣，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