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也不想表明自己的态度,就老实地向大姑娘道谢,乖巧地说道:"小九明白了,小九以后会注意的。"
大姑娘走后,阿九正想回床歇息,樱桃过来了,"姑娘,爷病了,在发烧,一直在叫姑娘的名字,姑娘过去看看吧。"
樱桃泪眼蒙胧,神情急切,眼底却还着一丝幽怨。
"我也头痛啊..."阿九实在没心情过去。
"樱桃姐姐,你先过去吧,姑娘一会子就来。"冬梅听见后,就对樱桃直眨眼睛。
樱桃却扑通一下跪在阿九面前哭道:"姑娘,奴婢知道姑娘是因为奴婢才和爷治气的,奴婢向您保证,绝不会争宠,奴婢只要能呆在爷的身边就足够了,不敢多求。"
冬梅都说自己会过去了,她还这般大声哭什么,弄得好像自己虐待过她一样!
阿九听得眉头一皱,果然正院里的涂妈妈听到动静就过来了,见冬梅跪在地上哭,果然脸色就有些阴沉,不赞成的对阿九道:"姑娘,樱桃如今也是半个主子了,你..."言下之意不能随竟打骂吧。
"不是,奴婢算不得是主子,奴婢永远只是大少爷身边的一个奴才,是姑娘的奴才,姑娘,求您去看看大少爷吧,他真的一直在念着您。"
用这种法子逼自己过去么?我就不去又如何?某些人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宁愿自残,那就如他所愿,让他病着好了,本姑娘懒得奉陪。
阿九笑得明朗:"樱桃姐姐,你快些起来,我又没说不去,你看,我的头发都是散的呢,总该梳洗一番才行吧。"阿九说着就向梳妆台走去,却只走两步,就一头往地上栽去。
冬梅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她:"姑娘,姑娘...呀,姑娘晕过去了,樱桃小主子,姑娘为了救大少爷也受了冻,人也正病着呢。"到底是阿九的奴婢,对阿九的心思能摸个几成熟,配合的天依无缝。
涂妈妈也急了,忙招呼人去请大夫,又劝樱桃:"你虽然如今是大少爷的屋里人,但姑娘才多大呀,你也拿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对付她,你都大她八九岁呢,好意思么?"
涂妈妈对樱桃说话素来直白得不留情面。
樱桃的脸上立即一阵红,一阵白,羞恼地退了下去。
夜深人静,阿九偷偷从窗子里跳出来,直往垂阳斋去,林思敏的屋里的灯还是亮着的,阿九潜进院子,在窗外看着,却见双喜一个人在收拾东西,林思敏却不在,不由愣住,以为他去了钗头凤,在向三姨娘告别,正要走,脚下踩断一根枯枝,惊动了双喜,双喜走到窗前来,阿九索性推开了窗户。
双喜吓了一跳,捂住嘴道:"九姑娘!"
"三少爷呢,我来给他送行的。"阿九跳进屋里。
"爷连夜就被老爷送走了,他身上还留着伤呢,也不说给治一治..."双喜的眼里就含着一泡泪。
不是说明儿走的么?怎么连夜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