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开始我们怎么就没发现呢?”
“人家不是遮起来了吗?要不是刚才表弟你那惊艳决绝的一剑,恐怕我们还没这眼福呐!”
“就是,就是,表哥果然好眼力!”
高、矮青年一唱一搭,互吹互捧,言谈中不仅没有像寻常人那般的惊恐,反倒是将少年当成了某件奇异罕见的事物似的,指指点点的同时,口里更是啧啧不已,而身为当事人的少年,对这一切,却是浑然不觉,就如同着了魔怔一样。
“你们俩还愣着干嘛?”
少年妖异的眼眸没能吓到那俩正乐此不疲的高、矮青年,可华服中年这突兀地一道冷斥,却是将高、矮青年二人骇得不轻。
“阿爹,怎么?”
或许是因为血缘较近的关系,高壮青年倒是率先反应了过来,可当他麻起胆子话刚一出口,对上的,却是华服中年那两道狠辣目光中那无尽的肃杀凌厉。
“噢!”
什么是父子?什么是一丘之貉?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只见高壮青年一脸恍然,随即向他老子递去了一个‘我办事,您放心’的眼神,接着便转过头面向那尚似神游天外的少年,既像是战前宣言又像是自顾自话般地恨恨到:“正好,‘流霞’已经很久没见血了,今天正就好让它尝尝荤腥!”
高壮青年面露阴狠,举手投足之间,显得极为嚣张,或者说是肆无忌惮,而那双正瞪视着少年的眼神,更是在刹那间变得冷厉无比,就仿佛他此刻看着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身首异处的冰冷尸体。
“嘿!”
五指微张,缓缓平举,高壮青年那只看似平常的右手,连同他的整个身体,此时却如一架蓄势待发的攻城巨弩,稳稳地对着那身处绝境却浑然不觉如同患了痴病的少年胸前。
可问题是,这架巨弩威则威矣,却是空有势而无其形,为何?无屎(矢)啊!
有道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临兵斗阵,如果连自己的兵器都没准备好,到了见真章的时候,那就不是像杀鸡屠狗一样杀人了,而是被人像宰土鸡瓦狗般给宰杀掉!
至于高壮青年这些动作是不是‘有的无矢’,尚且两论!毕竟他先前对付少年的那一手还是挺漂亮的,而且也很神奇,虽然不明白他这样做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那套怪异的举动,却是引起了那看似痴傻的少年的注意。
“他要干什么?他这样对着我是什么意思?”
少年虽不明白高壮青年接下来要对他做些什么,可他心中那股犹然而起并且愈发浓郁的不安,却仿佛是在对他说
“不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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