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此举,很是尴尬!(2 / 2)

兵变 仁弋 1392 字 1个月前

盛夏的阳光虽然火辣炙热,可在这片林荫绕绕时闻鸟兽虫鸣的山林里,却很容易让人心生战栗幽深感,于是封释云便卷起那件并未被他拧的很干的衣衫拾起那块象征着七爷爷美好祝愿且陪伴了他近乎三年的破烂铜符,再次攀上了那一峭沐浴在热辣阳光下长着几株倔强小草的山岩。

“不对呀!那些碎片都很小,可我胸前那块淤痕却很大”

青冷的石岩业已被天上那轮火辣骄阳炙烤得燎人滚烫,然封释云却恍若未觉,也许是耳畔再也听不到张小毛以及聂勇那烦人的斗嘴声,亦或是少了吴山海那傻大粗可却一点也不粗的询问声,此时的他,在感到万般无聊悲伤惆怅后,却是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他胸口那道奇怪的瘀斑上。

奇怪的瘀斑的确很大,并且极其完整地连在一起,一点也看不出是由那无数块符兵碎片所拼凑起来的痕迹,而瘀斑上的奇异花纹虽然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清晰,可那大致形状如何,却还是可以辨别出来的。

“难道是平安符!?”

脑中猛然闪过一道绝无可能的可能性,封释云骤然起身,扯动着他那两块仍有些生疼的不发达亦或是不明显胸肌,迅速抓起那块搁置在微润衣衫上的铜符,朝着自己胸口处那道瘀斑印去

“还真是它!?”

封释云一脸愕然,眼中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胸前的瘀斑与那铜符上的晦涩符文竟是出人意料地契合在了一起,而铜符的大小和瘀斑的大小也是一般无异。

“难道七爷爷送给我的这块符真是块宝贝?”

阳光下,封释云微微颤抖着,仔细地翻看着手中的铜符,这已不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细致认真的目光去审视这块看似破锈的铜符了,因为在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在月光下、烛光下又或者是在像现在这样的灿烂阳光下,他曾不止一次地用这般细致或许还带着那么一点柔情尊敬的目光去注视它,想着它所代表的那个老人,想着它忽然就变成了一枚兵行令

“还和以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嘛,也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扁扁的铜符还是那般熟悉,扁长的器身上刻着那些奇怪难明的晦涩符文,而在那些晦涩符文的空隙里也依然附着着许多不知其存在了有多久任凭封释云如何刷洗也抹除不掉的斑驳锈迹。

想着这不过是块或许比其它铁器铜器稍微硬点特别点的铜符,封释云眼中的欣喜兴奋之色遂即一闪而没,就像以往那无数次

“不对!”

脑中灵光兀地一闪,封释云就好像突然发现自己手中捏着的那张牌就是大家都想要并且他也想要只不过此时却肯定握在他手中并且会让他糊牌的绝张那样,心中奋然一振,如炬般的目光却已是再次锁定在了手中那枚破烂铜符上。

“这块铜符过去一直未曾有过变化,而且刚刚才遭受过‘伤’级符兵的全力一击,可却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封释云如获至宝似的摩挲着手里的铜符,他并不清楚这块铜符在七爷爷手里流传过多少年,也不知道在那以往的无尽岁月中这块铜符又经历过多少变化产没产生过任何变化,可他却清楚的知道,在那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他一直将其揣在怀里,未曾让它受过风吹,也并未让它经过雨打,仅仅是被他胸口那时而沁出的汗水给润了几下,可即便是这样,这铜符也应该会多出一点汗渍亦或是锈迹才对!

想到这里,封释云心中禁不住一阵狂喜,虽然他还不清楚这块破铜符具体是什么宝贝,有什么妙用,可他却清楚地记得夫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世间任何事物,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生一定的变化,这天,这地,那神以及人,没有例外!

夫子这番话或许有些辩证唯物且是在众多前人经过一番深刻调查后才总结出来的至理,可无论这话是属于哪个派别所奉行的至真之理,封释云只知道,他手中这块铜符的确没有被那流淌的岁月所*。

“宝贝,这绝对是个宝贝,可是这宝贝该怎么用呢”

忧伤的心情,迅速被那由劫后余生说产生的欣喜以及初识至宝后的狂喜所组成的激奋大军所击垮,封释云兴奋地抚摸着手中的铜符,正当他努起嘴准备给它来上那么一下时

“小子,此举或许会令某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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