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倏然一飘,带起一阵风,撞得灯火不住乱摇,中年男子便即坐在桌边,拿出一支笔以及另一张信条,接着那摇曳的灯火写到
“大哥大,这上写的都是些什么?”
秋晨的山风很凉爽,重点是爽而不是凉,关蕴一边小心地踩着下山的路,一边却将脑袋凑到封释云身旁,看着封释云手里那一卷写着各种不知名·器具材料又或是新型整蛊用具的绢纸好奇问到。
“你不识字?”
闻言,封释云却是顿下了脚步,下山的路他不熟,所以他不可能一边看着路边风景一边还替某人解读那些连他也没亲眼见过的事物。
往事如风吹过,即便那事是发生在昨天的事但那也必须算作往事,所以封释云并没有太多地去纠结那站队的问题,毕竟这世上除了爱恨交织,还是有着那么一个叫做‘爱恨分明’的词。
“小弟识得,当然识得!”
关蕴急忙点头,讪笑着唯恐被某人视作不知墨舞,“只是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小弟怎么一个也没听说过呢?”
“嗯,这就对了。”
封释云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却是缄口不语继续前行。
“什么对了?大哥大,您说清楚点好么?”
关蕴不解地挠了挠头,便即追上封释云问到。
“我说你成天瞎操心什么?那一招‘风骚’领悟得如何啦?要知道大哥大我的全副身家性命可都压在你的身上了,你要是不成,那我就申请换人!”
没好气地横了关蕴一眼,封释云旋即将那卷绢纸收入袖中,那可是他今天下山要带回山庄里的材料,第一次外出办事,若是搞砸了,后果实难预料。
“大哥大,您这是什么话呀!就咱哥俩的关系,说这个嘿嘿,就走远了。”
关蕴屁颠屁颠地跟在封释云身后,很难想象,就在昨天,他还装成一支‘铁桶’于山巅要和某人放?荡,不过在经历了昨天尤其是昨晚那一系列教育过后,他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了,某人在做某些事情时的强。
“那个大哥大,小弟有件事想和您探讨下”
“说”
“要是在山下碰着了小弟昔日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您能不能”
坑跌啊!‘不明·真相’是成语好不好,居然这都要限制,大家看了不要觉得某是咸的蛋疼了加那个‘·’上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