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封兄啊”
李阿坝拖长着尾音,满脸诧然之色,可任谁都能看出,他对某人的‘弱’那可是闻名已久,认识深刻。
“封兄弱则弱矣,可为兄愚钝,却是不知这与封兄之难处有何关联呐?”
望了一脸面色赧然胸中似有千万豪言却不得其路的封释云一眼,李阿坝转而将目光再次投向他弟弟李阿码脸上。
“诶!哥哥你这不是明知顾问么?”
李阿码嗔怪似地剜了李阿坝一眼,完全没把封释云这个当事人的一系列义愤填膺状放在心上,反倒是‘实事求是’地说道:“封兄之弱,不仅你我,恐怕在咱族中也是人所尽知,然而封兄虽弱,可他却弱的坦坦荡荡,问心无愧,这”
闻此言,封释云脸色越发难看,毕竟任谁被别人这样口无遮拦地痛戳伤处,而且还是当面的那种,心里也是不好受的,而李阿码也正好细心地观察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便即收起戏谑之心,随后将方才他从封释云处了解到的一部分关于其身世遭遇的情况与李阿坝细细叙说了一番,当谈及封释云也是与那兵魔有着不解之仇后,李阿坝眼中神光旋即一闪,看向封释云的目光也不禁变得灼热起来。
“族长与祭师大人果然是神机妙算呐!即便此人与我族不甚亲近,可只要与兵魔有仇,那便可以为族我所用”
想到这里,李阿坝的心境不由变得通坦,仿佛他就是那运筹帷幄之人般。
“封兄勿忧!”
但闻一声闷喝,只见李阿坝神情一转,瞬即凛然道:“兵魔非乃封兄一人之敌也,实乃我七族之敌也,更乃全天下不愿受那等邪魔压迫之血气男儿之敌也。”
“对于封兄的难处,我兄弟二人那是感同身受,不仅如此,相信就连我族之长者听闻封兄遭遇,也会同生此感,故此”
言及于此,李阿坝话锋一转,郑重其事地拍了拍胸脯道:“我李阿坝愿以自身名节作保”
“自身名节?忽悠三岁小孩儿呐!就你们兄弟也有名节操守可言?”
听着李阿坝先前那番话,封释云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可听到后面这段,他心中的激动却是立马转变成了谨慎,不过接下来他又听李阿坝说道:“愿以我猿族族名作保,定当竭尽全力说服我族长者,授予封兄炼体秘法,强壮自身,为将来共讨兵魔平添一强大战力。”
“嘿,这才像话嘛!”
听到李阿码竟敢用族名作保,封释云心中旋即一乐,他虽然刚才封界不久,却也知道古之遗民并不看重那种‘一姓一姻一血脉’的说法,反倒更看重他们所谓的‘七兽之名’,所以当他们要办什么事或者作出什么承诺时,如果说用自身名誉担保,那您可千万不要当真,否则被人卖了还替人家倒数钱也不一定,可若是用族名担保,那就是在玩真格的了。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