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胡青牛仍有些不信,但也知他这师侄不会骗他。
他道:“既然他武功如此了得,又向我学医术做甚?”
我道:“胡先生,我得知您医术天下第一,能学得你的医术,岂不造福一方?”
胡青牛道:“我胡某人的医术只治明教弟子,造不造福一方,与我何干?”
我道:“造福一方自是与先生无关,但若我能将先生医术发扬,那自是看出先生医术神妙啊。”
胡青牛哼了一声,虽然仍不松口,但是看得我这马匹拍得他很是舒服。
接着胡青牛道:“此话虽然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但我从不收徒,总不能因为你这么一点道理就破例吧?”
常遇春说道:“弟子蒙他救了性命,求恳师伯破例,收他为徒吧,而且你看张兄弟如此年轻便这么高武功,可见张兄弟天资过人,学起医术来自也是奇才,您老的医术也有个好传人不是?”这是彭和尚和白龟受也附和着。
胡青牛哼了一声,道:“你倒慷慨,会作人情。哼,他救的是你,又不是救我。你见我几时破过例来?”
我道:“莫不是胡先生只会用,不会教,所以故意推搪吧?”
常遇春赶忙道:“师伯,张兄弟的母亲乃是白眉鹰王的女儿,也算半个明教中人,收他为徒,您的医术也算没落了外人手嘛。”胡青牛看了我一眼道:“恩,若是这样,我也算为明教做点事了。哼,谁说我只会用,不会教?我便让你见识见识。”
常遇春知胡青牛脾气古怪,如此之说,言下之意便是要收我为徒了,赶忙拜谢,我却没当回事,因为我知如果求他,他或会不收我,我一说他不行,像他这般脾气怪异之人,多半会非教我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