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查看,见脚下没踩东西,曹野顿觉郁闷得不行,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先是向纯心,现在又冒出一个陌生女人,这老天爷还要不要我继续活呀?我才从班房里走出来,难不成又要我回去。
他看向骂他的女人,心头的郁闷顿时消减一大半。
女人戴着墨镜,旁边放着旅行袋密码箱,肩头还挎着个小包。女人身穿白色丝质群,涂了胭脂打了口红,还画了眼线,像电视里的嫩模。女人身材曲线玲珑,凸凹的标准均在极限上,唯有的缺点莫过于长的鼻子,少肉还似乎有点儿勾,再是脸的棱角格外分明,容易制造些僵硬呆板的错觉,而最令人感动的倒是肌肤,润玉般恰似冬日里枝头飘落的雪花,白得可以去无限的遐想……
他突然间就想到了文娟嫂,一个很像眼前的女人,又远比眼前女人漂亮的女人。
而此时间里,刘文娟刚好在收拾厨房,她几个小时忙完,拿个箩筐往菜地走,是去办蔬菜来明天喂猪崽。
菜地在村前的山脚下,既偏僻又离家很远。她独自匆匆忙忙的向前走,脑里想着为曹野说媒的事。如今冬梅就要回到家里来了,可这个骨节眼上,曹野怎的就不在家了呢?她感觉两人没缘分,就到了她家的菜地头
山那边,狗子坐着在放牛,他见刘文娟出现在山脚下的菜地里,很是兴奋。他把牛往山下赶,心痒痒的惦记着刘文娟想要占便宜。他算是个可怜的人儿,自小失去父母亲,没想几年前跑出门打工,在工地上摔成个跛腿的残废人,弄得谈好的媳妇也不愿意再跟他过日子。他现在心灰意冷啥事儿都不想做,整天只打女人的歪主意。
往山下跑的牛不听话,总是躲过他的石头往林子里钻,他给气得火气连天是边追边骂。在坡坎处,他抓到拖地上的牛绳子,用力拼命拉扯,另一只手拿一根树枝拼命抽打,“我叫你到处乱跑,我叫你再到处乱跑……”
气急败坏的他发泄完还不解恨,又把牛拴在松树上,对牛凶:“这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我饿死你!”然后感觉满意是舒服舒畅了,他转身向刘文娟干活的菜地走,他想把刘文娟弄上他的床。
刘文娟正忙碌着,没理会狗子的到来。她心下怕得要死,这里没个人又偏僻,狗子要是使坏怎么办?
个人体力上,她虽是个女流之辈,但对付残疾的狗子还能勉强应付。可不知怎么的了,在狗子面前,她总是败下阵来,她不敢把狗子怎么样,她只有选择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狗子走到菜地边上,看着刘文娟忙碌的身影心是喷血了。他心下yin荡激情澎湃,幻觉里抱住了刘文娟,还骑在刘文娟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疯狂的吻着抚摸着。他像骑马奔驰草原的牧人,而刘文娟是他胯下的马。他努力的忘我的驱赶着,噗哧噗哧,驾、驾、驾……
站了半天时间,他醒过神来,流着口水往菜地里走,“文娟嫂,要我给你帮忙呗?”
“你别过来。”刘文娟嘴边上警告着,人就不自觉的站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往后面退。
狗子咧开嘴淫笑了,“你是在害怕我什么?我又吃不掉你的人儿。”随即停了停,他又说:“文娟嫂,你是知道我的心的,我是真心实意的爱你,不像你的老公霸占着你给不了你情爱的人。我的脚虽说有问题,但我至少算得上是生理完全正常的男人,你想跟着你老公做一辈子处女?那日子很难熬很不划算的……”他叽里呱啦的口如悬河的独自瞎说着,脚下步子又情不自禁的慢慢向刘文娟移动。